柳知夏一个踉跄被推出了门外,惊慌失措地她回头大喊:“于清!”

穆于清堵在门口,“快些跑!”

男人们已经冲过来,穆于清抡起铁棍就打向他们,身子一矮击打他们的膝盖,再直起身子一棍直击胸膛胳膊,飞身而起一脚踹飞。

两三个男人倒地,穆于清不由叹一声,老男人说得还真是不错,速度有够快,敌人就打不到自己。

穆于清运用起了南绪言教她的招式,敏捷地在男人中来回击打,可奈何那些人真的就都是彪形大汉,有几个还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她开始吃力。

一个男人也抡起了铁棍,一棍狠狠砸向穆于清的后背……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袭来,只有三人飞身倒地的声音,南绪言渡着杀气狠狠踢翻一张破旧桌台,迅速跑到她身边。

“你来了?”

“没事?”

“没事。”

上上下下看了她并没有哪处受伤,南绪言也捡起了一根铁棍,“夫人歇一会,让为夫来打一会儿。”

南绪言一来,穆于清瞬间充满了力量,这场仗势必是他们胜利。

“不,没那么娇气。一起吧。”

“好,并肩作战也未尝不可。”

两人蓄势待发,扬着铁棍飞舞,偌大的工厂厂房掀起了尘气,一派混战模式渐起。

打到那群男人都倒地哀嚎,穆于清跟南绪言要的人才姗姗来迟,一队黑衣人涌进厂房制住了那倒在地上的八个男人。

柳知夏跟在身后走进来,直直走向被绑的金栎。

金栎喜形于色,“宝贝儿,快放开我,快。”

柳知夏的回答是狠狠的一脚,“金栎,你个王八蛋!”

“宝贝儿,你怎么打我?”

柳知夏红着眼又是狠狠一耳光,“我没杀了你都算好的,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

金栎先前已经被揍了一顿,早就浑身都疼了,柳知夏脱下高跟鞋就往他身上猛打,金栎疼得嗷嗷直叫。

大汉两手被控制住,穆于清丢下铁棍拍拍手,“怎么就听不懂话呢,一百万不就是那位金先生的腿?剁了就是,要是嫌不够,另一条也给你吧,不用谢我。对吧金先生?两条腿换一百万,你也不亏。”

“不!不!”

穆于清半个眼风都不想给他,径自报出了金栎用他人证件买的一套房子地址,金栎瞪大了眼睛。

“喏,把他房子抵了,你们就两清了,天晚了,我就先走了。”

穆于清走到门外又折回来,“哦,对了,刚才他们八个男人欺负我了,你们得暴揍一顿,不然我多亏呀。”

三人走出厂房,里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柳知夏失魂落魄地跟在穆于清身后一言不发,穆于清也隐隐生了气,她总是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总是要受一身伤才罢休。

临上车前柳知夏叫住了穆于清,“于清,我……”

“柳知夏,我会让人送你回去,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于清……”

穆于清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保镖恭恭敬敬请柳知夏上车,柳知夏神色黯然,她知道穆于清是生她的气了,换做是谁都会生气吧?千劝万劝也劝不住,非要死磕。

南绪言握住穆于清的手,“夫人,这一回她该老实了,你也别难过。”

“嗯。倒不是生她的气,只是她真的有时候挺固执的。”

“乖,今天打了一场,夫人可真是英姿飒爽。”

穆于清咧唇一笑,“你有没有看到我用你教的招式?还挺适用的。”

“夫人,真想把你绑在家里,一出门总是那么危险。”

“这回不是通知你了吗?不算涉险。”

柳知夏回到家就扑进房间嚎啕大哭,金栎骗了她的钱也骗了她的人,她还不听穆于清的劝阻一头栽进金栎的陷阱里自以为遇见了爱情。

穆于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就跑到阳台上去看月亮,她盘着腿吃着各式各样的零食,好不快哉。

柳知夏这事已了,她也总算可以放心了。

而让她担心的事情始终还没得到解决。

沈听风又带着许司燊去了沈家,认认真真地跟沈老爷子阐述,他就要跟许司燊一起过日子了。

两家闹得不是很愉快,沈家倒还好,许家可就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许司燊上头是两个姐姐,许家后辈只他一个男儿,要是他真的找了个男人那许家血脉怎么办?!

沈听风和许司燊着实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但任何人也不能令他们放开对方的手。

穆于清牵着夜叉出去逛街,正巧碰到了出来望风的沈老爷子,沈老爷子喜不自胜又把她拉回了沈家,一坐就是一下午。

“于清啊,你要时常来沈家看爷爷啊,你看看那些个不肖子孙,每个人都忙都没时间跟爷爷说话,特别是听风那个臭小子,真的是要气死我啊。”

“爷爷,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必太介怀。”

“话是这么说,可哪家长辈不想有个娇娇柔柔的孙媳妇儿呢,偏偏这个臭小子盯上了许家那小子,你说这让我跟许家老头可如何是好?!”

沈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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