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阳被捕的消息传得很快,仅仅一个下午就几乎传遍了,

穆于清一身黑色纱裙拉着行李箱走到袁梦琳房间,开了门就直奔里间,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穆于清,你还来干什么?!”

穆于清从窗前搬了个椅子过来,把窗帘一拉,室内光线暗了不少,她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面向着她,声线温和:“哦,我来看看二十三年前那个午后的杀人凶手,看她是怎么杀了人之后还心安理得的霸占着原本属于别人的幸福的。”

被穆于清戳中心底最隐秘的事,袁梦琳惊愕不已,“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才是,毕竟杀了人的是你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给我滚出去!”

穆于清食指轻扣椅子扶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姐妹情深这种戏码不用再演了,何君柔哪能想到天天在身边的好闺蜜竟然会要了她的命,还把她的女儿丢下山崖,霸占着她的男人和婚姻。”

袁梦琳眼里迸出一道道寒光,“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于清轻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袁梦琳,恶毒和小三永远是标配,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袁梦琳把秦家所发生的古怪都联想起来了,她手指握成拳头,颤抖着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原来你也不蠢嘛,没错,我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处心积虑要进秦家,你的所作所为是在扮猪吃老虎为你妈报仇?”

“也可以这么说,我从来都不是圣母,我并不认为那些血海深仇是可以被原谅的,所以我来了。”

袁梦琳只觉得脚底一股寒凉直窜上脑门,“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穆于清依旧言笑晏晏,“可怕?你杀人的时候就不可怕?铁血手段把秦朝阳的外室打到半身不遂不可怕?袁梦琳,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可怕更恶毒。”

“所以,你来报复来了,你来害我来了!”

“什么叫害你?我说过,作恶的人都会有报应,比如你这个堂堂的市长夫人,哦不,说错了,是前市长夫人。还有啊,你的宝贝女儿可是继承了你恶毒的衣钵,所以,也遭到报应了。真是普天同庆啊,昔日风光无限的两个女人如今一个瘸子一个被人家暴,也算是造化了,毕竟你们身上可都是背着人命的。”

袁梦琳嘶哑着嗓子:“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提起来?!”

好一个冤冤相报何时了!

穆于清越发觉得袁梦琳不要脸到了极致,“人命,一辈子都过不去,死的不是你,你当然云淡风轻无所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命是要偿还的。”

“你难道要杀了我吗?!”

穆于清把她惊恐的样子看在眼里,微凉的手捏上她的下巴,“杀了你?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比起杀了你,让你从高处摔下来堕入泥淖更来得畅快,活着总比死了容易。”

穆于清放开她的下巴端起了那杯水,她晃了晃杯子,透明的水在杯里晃动,“前些日子我喝的水味道真是与众不同,姨不是最疼我的吗,来,你也尝尝。”

袁梦琳眼看着那杯水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阵惊恐伸手打掉那个杯子,尖利大叫:“你是要毒死我吗?!”

“咦,想毒死我的不是你吗?这有味道的水可是你弄出来的,再迟些日子,我估计就一命呜呼了,生理机能衰竭,好一个毒计。”

穆于清倒也没在意水洒了一地,横竖秦家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秦家如日中天的时候她都没有半点畏惧,何况如今是这种颓败结局。

“对了,你也赶紧收拾收拾,这秦家大宅可不再是你们的了,豆蔻妹妹受你们宠爱多年,现在也该是她孝敬你们的时候了。至于秦朝阳么,就待在牢里吧,还管饭呢。”

“哦,忘了告诉你了,从今天开始要叫我南太太,因为我是南绪言的妻子,正经的豪门媳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娶的人,那些阿猫阿狗跟你女儿倒是绝配。”

她在说什么?

她说她是南绪言的妻子?

“你结婚了?”

“对呀,嫁给了你女儿的肖想对象,没想到吧,整天在幻想人家做你们秦家的乘龙快婿,其实他和他的妻子就在你们眼皮底下演戏,可不可笑?”

“穆于清,我小看你了!”

“是你太过自以为是,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在你掌握之中,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败给了我。”

“你别太得意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穆于清勾唇,“是吗?那我就等着,看到底是谁让谁生不如死。你可得守着你这条残腿好好活着,万一你早几年死了,谁来让我生不如死,你那个蠢笨的女儿?她那点脑子根本不够看的,还是让她跟冯少这个青年才俊相亲相爱吧。”

穆于清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对了,你们那条宠物我放你房门了,记得自己去认领哦,蛇也是认主的。”

袁梦琳嘶吼:“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没错啊,包括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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