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的骑士们杀气冲天,直奔贾昆而

地面在马蹄之下微微颤动,贾昆两股战战,被骑士们的杀气一激,登时吓得瘫倒在地,面色惨白,张皇失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一个黑甲骑士大笑着策马而近,伸手一抓,像抓小鸡仔一样把贾昆抓在空中,而后放声高

“奉首领的命令,这些地主不事生产,不创造价值,只知道吸取民众鲜血,害得你们的孩子有学不能上有书读不起,严重制约深水城的进”

“从今天开始,我们所过之处,一切土地为公有,由深水城掠圣组织重新分在此我等以首领的名义宣布,这些土地由你们按照家庭承包,每年除法定赋税外无需缴纳任何租

别愣着了,分田吧!”

骑士们一边高呼,一边从包裹里抽出印刷好的传单,铺天盖地地洒将开来,传单上面尽是已经分到田地的民众们的签

被抓住脖颈的贾昆本来都快昏死过去,听到这话竟一把抓住了骑士的手,眼睛都憋得血

“分我的田,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宗老们不会放过你们,学派不会放过你们的!”

骑士哈哈大笑,抽出腰间长刀,嗤啦在空中一划,一颗肥得流油的头颅滴溜溜滚

“宗老?学派?”

“尊首领的规定,地方上的宗老跟地主沆瀣一气,制定的规则利地主而损民每一个宗老都是地主,而且是最大的最坏的地主,有一个杀一个,绝无放过之理!”

“学派?上面下了死命令,这些非法组织勾结地方势力,美其名曰隐于世外,实则哪个学派没有几千亩的私田,没有个几百上千的佃户?

记住了,土地归公,这叫公有制,是最公平最合理的制度,一切阻碍公有制的跳梁小丑都得被扫进阴沟地道,永世不见天日!”

一众骑士向前冲杀,揪出了平日倚老卖老的宗老们,抄了他们的家,分了他们的田,然后挨着个一刀刀砍下

咕噜噜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一地,带着油脂的血在地上流了一

地契也被他们找了出来,当着所有民众的面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等风一刮,这些东西连灰都找不到

在骑士们后面,一个经过紧急培训的税务官在村子里面留了下来,代表掠圣组织主持着分田的行

骑士们兴奋地清点着自己的功勋,盘算着还要多少才能换到一门强大的秘然后在领头人的一声招呼下,他们向着一个方向继续飞驰而

……

深水城外的一座小山之中,大理石的阶梯从山脚向上延伸,一直延伸到山顶之上,每一块石头都像是流淌着月

阶梯旁边每隔几步就有一座石碑,上面用银粉、铜粉和金粉混合后的粉末刻出了暗金色的文字,记录着一段又一段的历史,显得古老庄

在山顶上,一座座古老精致的建筑静静屹立着,历经千百年的风雨却历久弥新,一股优雅的气质油然而

在所有建筑的前方,立着十几尊大约四五米高的铜像,塑造的有老人也有中年人的形象,每一个的眼神都露出心怀天下的忧

而此时,原本幽静的学派之内却多出许多嘈杂的哭

“学派,您是我们最后的指望了!深水城那帮混蛋一句话都不说就分了我们的田,抢走了我们的积蓄,把我们变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了啊!”

“学派,您得为我们做主啊!我这辈子辛辛苦苦攒下那么一点薄田,平时从不苛待佃户,让他们能吃饱穿暖,可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我父亲,我父亲因为奋起抵抗被那些恶魔杀了!他们不是人,学派,我们每年的供奉从来没有少过,求求你为我父亲报仇,为我夺回家产啊!”

一声声泣血般的控诉在建筑之间回荡着,让圣之怜悯学派的成员们都浮现出了不忍之

副院长里昂面上浮现出铁青色,怒气汹涌地道:“这是暴力,是侵犯你们的财产,是抢劫!深水城纵容这种邪恶的行为,这是在自寻死路!”

贵族学员们心有戚戚焉,纷纷点

“是啊,这是违背道义”

“不能因为那些穷人穷,就把我们的土地和财产分给他们吧?他们穷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懒?!”

“我们天天动脑子,盘算这个盘算那个,一年赚这么多钱难道不是理所应当?他们要是够勤快,去读书啊,日夜苦读,学法律,学算账,怎么会一辈子只是个种地的?”

“他们自己懒导致的贫困,却要我们分土地给他们?!这是什么道理?!”

一时之间简直群情激

一个贵族学员义愤填膺地对这些地主道:“你们放心,我这就写信给我父亲,让他在报纸上发表谴”

“国都应该知道这桩恶劣的事件,在实施了独裁,用恐怖进行统治后,深水城竟然做出了这等人神共愤的事这些恶魔该被烧死!”

学派院长道格拉斯目中同样浮现出愤怒:“这些卑鄙之徒!”

但他要更为冷静一些,他看到了一个骑士学徒中游的少年也跪伏在地,立刻问道:“是你,我记得你!你父亲死了?

我记得他可是上过战场的,离骑士只有一步之遥,他是怎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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