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跟人约了去山上打枣子,姐你去不去?”纪冬栎笑着问道。

纪夏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摇了摇头道:“我不去,我要写作业。”而且她还找村里的人借了高二的书来预习,并没有时间去山上玩。

纪冬栎听到这个答案也没有多失落,只是撇了撇嘴,“又是学习,都放假了就不能歇一歇嘛!”

“我劝你还是早点做作业的好,别像去年,开学前一个星期疯狂补作业。”纪夏面色严肃地说道。

纪冬栎灵动地转了转眼珠,嘻嘻笑着:“姐不去也成,明天我妈问我去哪了,你就说我在你这里写作业。”

“怪不得这么好心给我送吃的来,原来是又拿我当挡箭牌。”纪夏无奈地看着他。

“姐,你一定要帮我。”纪冬栎抓着纪夏的胳膊求着她。

纪夏被他嗡嗡的声音烦的头都大了,赶紧说道:“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谢谢姐!”纪冬栎欣喜地笑道,“明天打了枣子回来分你一半。”

纪夏如同烦了他似的,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第二天,纪冬栎便骗了他妈说来纪夏这写作业,然后跟人钻进了山里。四点左右拎着一大袋枣子过来,他在院中的自来水下面洗着枣子,还知道先拿出几个枣子给奶奶,希望她不要告密。

纪夏在盆里抓了一把,洗了洗就坐在院子里吃起来,还没吃两口,二婶就过来了。一看到枣子,不用解释,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拿着扫帚就开始满院追着纪冬栎追着打。

“不学习就知道往外跑!看我不打死你!”

“妈,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奶奶在一旁做农活,像是习惯了这个场面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她知道反正打不着。纪夏吃着枣子,眯着眼睛,趣味十足地看着追逐的二人。

非要把枣子带回来吃,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这个笨蛋。

***

教训过后,纪冬栎老实多了,拿着暑假作业就来了纪夏屋里,然后窝在她旁边做作业。纪夏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干着自己的事。

可没过多久,纪冬栎跟有多动症一样,一直动来动去,弄出动静后,纪夏就忍不了了。

她皱着眉看着纪冬栎,“你能不能安静写作业!”

“这些作业我随便抄抄答案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写。”纪冬栎嘟囔着,明明答案就在后面,抄起来多方便啊。

“你抄吧,看你以后考试是不是也能抄。”纪夏瞪着他。

纪冬栎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想啊,抄不到。”

“过两天你就要去学校拿成绩单了吧,也不知道二婶看了会不会生气。”纪夏幽幽地说道。

纪冬栎一听,脸色立马一变,赶紧趴在桌上认真起来,他想还是在这几天给他妈留个好印象吧,到时候也能打轻点。

纪夏也要去学校拿成绩单,她比纪冬栎早一天,去了教室之后,大部分学生已经来了,不出她所料,傅宁悉也在。

她刚刚坐下,傅宁悉就笑眯眯地跟她说着话,“这几天在家里过得怎么样?”

纪夏淡淡地点了点头,“能吃能喝能睡,除了有只小麻雀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没想到回家以后,走了傅宁悉,来了个纪冬栎,真是让她不得安宁。

傅宁悉惊诧地看着她:“你还养麻雀啊?它长什么样子啊。”

纪夏撇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但还是淡定地回答:“嗯,跟你有点像。”

傅宁悉摸了摸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纪夏,“什么?难道我这张脸已经跟麻雀差不多了吗?等等,我先搜一搜麻雀长什么样。”

说着,傅宁悉掏出手机就去查了一下,看到灰不溜秋的麻雀照片,他陷入了悲伤之中。

纪夏见他没动静,赶忙看了过去,只见傅宁悉一脸难过,只差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不是说你的长相。”纪夏嘴角一抽,给他解释了起来,“是声音。”

“什么?”傅宁悉越发觉得难过起来,“我的声音这么难听吗?”确实,他变声以后没了以前的稚嫩感,但是别人都说他声音好听啊。

越解释越乱,纪夏叹了叹气,她不该说那句话,“对不起。”

傅宁悉沉浸在悲伤之中,根本听不到纪夏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纪夏深深的嫌弃了。

就连班主任过来发成绩单他都还在出神,要不是纪夏用胳膊肘捣了捣他,估计还不会清醒过来。

傅宁悉看着成绩单,听着班主任的表扬和同学的掌声,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14名,他比预期还进步了一些,这成绩在校也是能排的上名次的。

纪夏收下自己第一名的成绩单,然后小声地跟傅宁悉说了句恭喜,她也不知道傅宁悉有没有听进去。

接着班主任发了奖状,又简短地开了一个会,这才放人,纪夏将第一名和三好学生的奖状卷了卷,然后便面色淡然地回了家。

刚到家,纪夏就收到了傅宁悉的信息:因为你的话,我很难过,你要补偿我。

纪夏因为有些内疚,破天荒地回了信息:怎么补偿?

傅宁悉:很简单,以后我发信息记得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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