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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就是烤羊和几个素菜,喝的有奶茶,就是当地的醉倒驴,烈酒,主食是大饼,这么多天终于得以痛快的吃一回,加上在农家乐里面,不担心什么,开怀畅饮,主人家也热情好客,大家饮酒唱歌,跳舞作乐,好不开心!

主人家和林夕他们相处的不错,几个人酒量极好,可能是现在的身体不一样了吧!酒入体内就给分解的七七八八,挥挥汗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有少部分酒精能起点作用,看他们喝酒主人家直瞪双眼,当地的醉倒驴可不是说笑的,六十五度的烈酒,驴也可以醉倒,他们像喝水似的,别人喝啤酒也没他们喝得多,特别是小舞,哪有女人的含蓄啊!不过当地人喜欢,少数民族的人就欣赏能喝酒的,几十斤一坛的酒给我们喝得精光,然后老板只能拿出压箱底的酒了,他珍藏的泡了两年的鹿酒,包成和无心一闻那酒不喝了,林夕没注意加上他也不懂,和小舞照喝不误,包成和无心暗自偷笑,后来他们才告诉林夕这种酒的效用,不过为时已晚。

回到房间,包成和无心回自己的房间睡了,林夕浑身燥热,无法安睡,就在这时,门开了,林夕没有关门,一个黑色的影子摸上了他的床,林夕知道是谁,脚步声他很熟悉,一阵醉人的体香让林夕迷失,那黑影躺到了他的身边,林夕按耐不住自己,和她紧紧相抱,他们都迷失在这一刻的温柔之中,那酒的药性发作了真要命,两个人疯狂的缠绵,伴随着那内心无法抑制的狂吼和尖叫,挥汗如雨,压抑的发泄,这是生命中的最美一刻,伴随着那美丽的几点红花而结束,林夕生命中的第一次给了她,她也给了林夕第二次生命,终于他们累了,才慢慢相拥,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夕和小舞起得很晚,洗漱完出了房门,包成和无心就在院子里喝茶,暗自偷笑。

小舞嗔道:“大哥,二哥不许笑!”红着小脸直跺脚。

“我们没笑啊!我们为什么笑,小妹你说啊?”包成笑嘻嘻的说。

“都怪你!”一跺脚,狠狠掐了林夕一把就甩手跑开了,林夕想自己冤啊!手上痛死了,但也得

忍住,正要坐过去和他们喝茶聊天,却看见老板娘推开大门从外面哭着跑进屋去,老板唉声叹气的从外面回来。

“大叔,这是咋了?”林夕赶紧迎过去问道。

“唉!”大叔直叹气,就是没说。

“来来来,大叔您慢慢坐着,告诉我们发生啥事了?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好不?”林夕扶着

大叔坐下,包成赶紧倒杯茶给他。

“我女儿给村长带走了...”大叔哭声的说道。

“村长?咋回事啊?”包成赶紧问大叔。

“我们这地方偏远,村长就是皇帝啊!”大叔说。

“大叔,别着急,详细说给我们听,我们会帮你的”小舞问。

“就是前半年有个大胡子边疆人搞得啊!这家伙会变戏法,把我们这方圆百里的乡亲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只有我们家和少数几个人不相信他,他还说他是什么神的小儿子,将会带大家去神国锡安什么的,最主要是他要大家交出部财产,财产大家共有,男人可以娶多个老婆,我们夫妻那么多年辛苦才挣了这点家当,怎么能交给他们呢?村长和他的几个儿子侄子就是他的帮凶,把这里的相亲害苦了,好多家的妹娃子都给他们糟蹋了...”大叔哭诉说。

“混蛋啊!你们不报警吗?”小舞气愤地说。

“山高皇帝远,没办法啊!因为我不同意,他们就威协我,打了我好多次,又阻挠我做生意,我没办法,只好把女儿送到了外地亲戚家,结果这次他们居然把我女儿给骗了回来,说是要给大胡子当老婆,这下咋办啊?我女儿没了,我们就没法活了...啊...”大叔哭道。

啪!无心拍着桌子起身道:“无法无天了,这是咱们不能看着不管啊!”说完望着林夕说。

“是啊是啊!老弟弟,你不管这事就不是男人了哦!”小舞也跑过来拉着林夕的手说。

“大哥,你看...”林夕比较尊重包成,听他的意见。

“嗯!这事咱碰着了就不能不管,只是先让大叔把详细情况说明白,知道他们的底细和老巢,咱才有把握管好,不然到时候让这些人跑了,以后麻烦的就是大叔他们”包成说。

“那他们平时都在哪儿呢?”小舞问。

“在南山那边的山坳里,那里是他们的老窝,平时都在那里传教收徒!”大叔说。

“好,带好东西,大叔麻烦你给我们带路,我们去把你闺女救出来,顺便教训一下这帮混蛋东西!”包成说。

“这可不成啊!几位兄弟,你们外地人,不知道他们的凶残啊!”大叔阻止他们去。

“没事,大叔,这些人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你带路吧!”林夕说道。

大叔看他们好不害怕的样子,也半信半疑的带他们出了门。大约走了两个钟,来到了山前,顺着小路又穿过树林爬了一个钟,终于到了南山坳。大叔止步不前了,说是前边有暗哨,他们很小心的,林夕就叫大叔在原地等他们,藏好自己就行,林夕几个人继续悄悄地摸了上去。

两个站岗埋伏的青年人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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