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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帝天一脸惊愕的看着这对父子,心中既愤怒不已,却又难以说出口,实在难受的很,被那易鸣枫一拜,搞得自己更加难堪起来,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任这叶鸣枫离开星辰阁,只好强做镇静的说道,

“易将军您言之过重了,鸣枫运势如此强悍,未来必当有大成就,由于叶问天之道缘,我星辰阁自然会悉心栽培,助其成长,怎可能有加害一说,但请放心,我自当亲自调教,不会让易将军失望。”

易勋听闻,严肃的说道,

“我易勋一生戎马,只会征伐杀戮,因此言语多有粗俗放肆,望凌阁主体谅。这鸣风是我最年幼的儿子,如今又有幸得到叶阁主道魂,加之叶阁主对我易家有恩,因此定不能辜负所托,对于我刚刚说的话,确实蛮横粗俗了些,我向您道歉,但请凌阁主不要挂怀。”

说罢,便对鸣枫说道,

“我儿,还不快快拜见你恩师!”

易鸣风赶紧上前拜谢凌帝天的亲自教导,那凌帝天脸色十分不堪,只好答应下来,但由于易勋此番赤裸裸的威胁让他实在有些愤恨,便也不愿与他多说什么,便提议道,

“鸣枫,你以后在我星辰阁修道,依然按照正常的程序修习,但由于你情况特殊,道器未开,因此我会在你正常的修习之外,作为你修道的领路人,亲自教导,你退下吧,与你父亲好生告别,之后我会叫人带你熟悉下环境”

待易勋父子离开后,凌度从大厅一侧走了出来,向凌帝天拱手说道,

“师傅,方才那人好生放肆,虽然有些实力,但绝不是您的对手,为何还要那般委曲求?”

凌帝天本来心中很是不悦,听自己门徒如此说道,面露怒色的说道,

“混账东西,你知道什么,为师初登主位,此人在俗世影响颇高,我星辰阁新局面也才蓄势待发,此时与其争斗有何意义,待我棋盘上落子成局时,再慢慢收拾此人,且不是易如反掌”

说到此处,那凌帝天想到正在他心中逐步实施的重大谋略,不禁得意笑了起来,方才的不悦也不在话下。

凌度听闻,也露出了奸笑的嘴脸,再摆道,“师傅高瞻远瞩,雄图大志,弟子愿成为师傅一颗得力的棋子!”

凌帝天说道,“好!此事需步步为营,不可操之过急,你先去叫李附修待命,待易勋走后,就让他带易鸣枫去熟悉下各宫”

凌度听闻竟要真的带易鸣枫去熟悉环境,有些不满的说道,

“师傅,若是顾忌那易勋,徒儿认为大可不必,我岛内犹如隔世,他又怎么奈何得了我们”

凌帝天失望的看了眼凌度,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蠢货,这叶问天才死不久,此时对待有他道魂的易鸣枫过于残忍,也不利于稳定目前阁内人心,毕竟前些日子我才行过打压之事,此刻用他调剂调剂,这叫御人之道。另外目前时机也不成熟,不过这叶问天的道魂我迟早会找到手段,据为自用的。因此,去告诉李附修,带着看看就是,不必过于详尽,这易鸣枫暂时便以培养之名圈养在我岛上便是,不必对其过多照顾,也不要过于欺压,”

凌度听言,赶紧拜道,“徒儿愚钝,感谢师傅解惑,徒儿这就去安排。”

说罢便离开了大厅,凌帝天看着凌度离开的背影,连连摇头道,“哎,我这个傻徒儿啊,空有一身修道的天才体质,可这脑子却实在有些不够,可惜了……”

另一边,易鸣枫陪同着易勋,在一方士的带领下向小岛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来时的坤岛渡口处。

那易勋看着眼前的海面和远处茫茫的浓雾,深知自己此去之后,也不知何时能见到自己这个儿子,一想到才见面不久,却又要分离,心中夹杂着愧疚的转身向送自己的易鸣枫说道,

“鸣枫啊,你自己选择这条难行的路,为父赞许你的勇气,但在这里要懂得小心谨慎,保自己的前提下,才能有本钱成为强者”

易鸣枫看着这个没认多久的父亲,心中莫名的有些难舍起来,他说道,“父亲,您多保重。”

易勋听到易鸣枫竟如此主动说出关心自己的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上前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大丈夫,且能扭扭捏捏的,你也十五……十六,哎,抱歉,为父常年征战南北,一直对你缺少关爱,竟连你几岁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你母亲每年会寄一张你的照片给我,恐怕那日在荒原之上,为父与你面对面都未能认出你……,我儿转眼都这么大了……”

看着易勋自责的样子,庄悟道有些不忍,便打趣道,“堂堂易大将军,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的,记不得便记不得,但我记得你便是,我今年十五了,你是我爹这种倒霉事儿,我再健忘也是没办法摆脱的嘛”

那易勋抬起手就像扇他,却又停了下来,转而说道,“你小子,嘴这么贫也不知道学了谁,不过记住,无论你在这创世神星上遇到何等问题和困难,第一不要怕,自己要去勇于担当,但实在过不去的,记住在你身后还有一座大山,那就是为父”

说罢,拿出枚浅蓝色的戒指,放到了易鸣枫手中说道,“你既然都十五了,那就是名副其实的男子汉了,若不是修道,今年就该给你小子讨个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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