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增加

“我,我……”鞮红猛地抬起她倔强的小下巴,“就是我想的怎么样!”

渝辞像是没料到她回这么快就招认,凝眸看了她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鞮红反被她这个反应激得羞恼不已,梗直了脖子,冲口而出,“笑笑笑什么啊!给你想个角色我容易么我!”言出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登时就噤声。

渝辞长长的“哦~”了一声,摆明了早就猜到这个角色到底是怎么来的,但看着眼前已经炸毛程度百分之一百的鞮红,选择还是不要做拿针戳河豚鱼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子虚劫》中的冥昭,确实是一个千金难求的好角色,有些演员穷尽一生都没法遇到这样的机缘。

这份厚情,百身难还。

***

虽然说只是小小的修改一下人设,但是渝辞和鞮红还是选择了非常郑重的方式,安排同子虚劫编剧景珍的会面。此时的鞮红和渝辞都完成了上一阶段最繁重的工作,正值清闲,一星期放纵快乐并合理修养后,那叫一个心情舒畅容光焕发。会面地点当然也就随便景珍来定了。

举世瞩目光环之下的景珍,剥去外壳就是个宅女,还是那种连买瓶水都要点外卖的那种。或者更精准一点就叫做床女,能把她从床上喊下来的人只有外卖小哥。

所以毫无意外,见面地点直接安排在了景珍那栋山林小宅的三楼主卧的景珍的床前。

渝辞和鞮红从贵妃榻上坐直身子,看着还陷在被窝里的景珍翻了个身。

渝辞:“………………”

鞮红:“………………”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要把岐飞鸾改成个坏的?”景珍口齿不清嘟嘟囔囔,以至于渝辞和鞮红花了五分钟时间分析她到底是不是还在说梦话。

子虚劫中,洞虚门是江湖人人忌惮的歪门邪派,岐飞鸾一开始就抱着要背叛宗门的心下了山,遇到立志救世济人的男主,两人展开一系列与洞虚门作对的行径,继而被冥昭发现。

岐飞鸾的设定其实和很多传统武侠文学中的女性角色有相似之处,出身不能见人,但是聪明绝顶,武功样貌样样不差,还深明大义,趋于完美的人设。这样的天之骄女对于鞮红来说,并不难演。

然而这一次,渝辞却是想将这个角色设定为,一开始并没有背叛宗门的决心,而是真的潜伏在男主身边。

没想到这个解释到了景珍那里,居然就变成了岐飞鸾是个坏的。

“…………”渝辞一时有些语塞,这个,这个毕竟也是名响中外的大编剧,这个评判人性的用词是不是太简练了一些。

“坏,也不坏。只是我认为,您剧中给她设定的成长环境更适合让她成为一个外壳坚硬,内心柔软的女孩子。”渝辞斟酌用词道:“她是被洞虚门领养的孤儿,不是洞虚门哪位香主之后,在偌大的毒门中无人可倚靠。洞虚门七十二香主个个都非善类,座下弟子也是各个都被养出一身怪癖,我想她在被冥昭接去之前的那段日子,应该没有那么好过。”

没有身份地位,当然会被人欺负,尤其是在一个杀人不见血,甚至门内弟子都可能会动不动消失的毒门,她能够活到十二岁被冥昭接走,想必是忍住了比旁人强一千一万倍的痛楚,性子也定然坚韧。这样的孩子即便有快乐时光,想要养成出场时那种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性子,必然很难。

景珍在床上又翻了个身,随意答道:“那也许是冥昭把她养的很好呀。”

这话一出,鞮红渝辞皆是像被过了丝儿微电流似的,是了,此时“岐飞鸾”和“冥昭”就在她床前并排坐着,这个话配上这个场景总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咳。”渝辞干咳一声,道:“我认为,如果我是冥昭,我不会那么宠她。”

鞮红垂下眸子,满屋子乱找一气,随意找了个看不见渝辞的角落盯着,却依然像被身边那人的气息锁住般,只能一动不动听着那人清润嗓音说出的每一个字。

“冥昭的宠,定然不会那么‘纯粹’,冥昭本就是一个复杂的人,而如果她能养出天之骄女般的岐飞鸾,那或许二人之间的关系也不至于至深至浅,至亲至疏那么纠结了。”

景珍那边这回没有回答的过快,渝辞觉得这时候光自己说单口相声有点不给力,正想让鞮红赶紧配合她说两句,一侧颜,却见鞮红不知何时红云爬了满颊。

鞮红低着头,满脑子都是那句至深至浅,至亲至疏……

至深至浅清溪,至亲至疏……夫妻。

渝辞哪里知道鞮红正在想什么,见这边默不作声,只得自己继续斟酌出一些话来说服景珍,还未待她开口,面前那个红罗帐里头猛地坐起一个身影,吓得渝辞整个人往后惊了一惊。

不说别的,渝辞自己家里也是这种中式古典风,但也没有景珍这么夸张。整张床是明清时期连着两个梳妆台,分三层进出可供十五人就寝的大月洞床,也不知道是古时候哪家千金小姐出嫁的嫁妆流传至今的,反正按照景珍这种身份定然用古董比高家定制更显排场。古床古镜茜纱帐,这还不算什么,大白天拉着厚厚窗帘整个屋子里就靠一盏落地复古灯笼续命,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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