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香香顿时有点不开心了,认真地看着方长说道:“你不要总把人想得那么功利,人家明明就是做公益的,你非往人身上泼脏水,有必要吗?”

方长微微一笑道:“我也就是好心劝你一句,别被人卖了,你还帮人数票子,到时候别说是增涨人气,你能洗白就不错了。”

听到方长这话的时候,香香是真的生气了,马上一个冷笑,问道:“方长,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别傻了!”方长哼了一声,站起来伸个懒腰,欠欠地说道:“我只是提醒你,别想出名想疯了。你现在是玩创意的负责人,招商部最近的工作你关心过吗,几百份资料贾大空一个人盯不住,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有点责任心吧!”

说着,方长直接起身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想起什么来,马上冲黑脸的香香说道:“对不起,喝多了点,假酒害人啊!”

假酒?香香一下就炸了,冲着关上的门大叫道:“贱人!”

这一刻,香香恨不得把话筒,蕾丝内内,还有床一起都给扔掉,能想出放屁这一招的人怎么可能不贱呢?

……

乔山镇一期翻修的工程已经完成了大半,大型的特种车开进乔山镇,整车整车裹了滚烫沥青的石子儿从车上倾倒而下,压路机来回滚压着……

高温之下混杂着的刺鼻的气味像地气一样慢慢地漂起来,压路机上的操作手光着膀子汗流夹背地反复工作。

平房顶部,厚重的特制高透光玻璃正在往上吊装,工程师程紧盯,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吊车的缆绳缓缓上升,吊卡被勒得卡卡作响。

铛!

一声脆响传来,接着就是轰地一声,尘灰四起,只见一块十个平方重达几吨的玻璃重重地砸在地面上,连大地都突然震动了一下。

“卧草尼玛,赶紧看看有没有人受伤!”苍衡正在现场,被这一幕差点吓尿了,一下子扔了手机,夺路狂奔,从高处冲进扑天而起的灰尘当中。

不一会儿,方长也赶了过来。

此时的苍衡蹲在地上的看着那条从毛疵边断掉的钢缆绳,一边抽着烟,一边发呆,就在他的身旁,那块厚重的玻璃的砸在路边却没有碎开。

“有没有人受伤?”

听到方长的话时,苍衡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就在这时,刘副总戴着安帽匆匆忙忙领着现场安监督小跑过来。

“苍总,人来了……”

啪!

苍衡扔掉手里的缆绳,顺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那个子比他还高的男子脸上,抬脚就是一记正蹬,皮带从腰上扯出来照安监督的身上就是一阵狂抽。

刘坤吓得一脸惨白,靠在墙边屁都不敢放,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流向下巴,然后滴在那白色的衬子领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长一把抓住苍衡的手,“够了!”

苍衡顺手就想把腰带给扔了,最后没舍得,毕竟好几万块,为了发个脾气不太划算。

“刘副总,带他去医院,把钱给他结到这个月,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本来被臭揍了一顿的安监督觉得自己挺可怜的,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劫,可是没想到更狠的还在后面。顿时捂着身的伤哭喊道:“苍总,我在明阳干了五年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苍总,给次机会吧?”

苍衡的气消了,也不想扯着嗓子吼一个公司外的人,淡淡地说道:“昨晚开会的时候,我打过招呼,今天是大型施工,吊装作业,你安监督必须程在场,怕夹不住尿的就给老子少喝水也得现场盯着。你特么的干什么去了?吊装用的缆绳早就起毛边了,你没让人检查吗?你是在明阳干了五年,不过五年死了三个人,都特么跟你不在场有关,你说不是你的责任,我估且信你,不过像你这么倒霉的东西,明阳以后也不敢用。去吧,医药费我出。”

说罢,挥了挥手,两人不顾安监督的哭喊,直接把人给架离了现场。

这个时候,苍衡心疼地蹲下来看了看玻璃的受损情况,才欣喜地发现这场玻璃虽然碎了一些,但是还保持着完整,换言之,就算遭受了巨大的撞击,它也能极大地保护玻璃墙里面人的安。

“采购部的是谁在负责?老秦是吧?这月的工资按双倍发放,工程完成奖金增发百分之五!”苍衡果断地对刘坤说道。

刘坤点点头道:“是是是,我马上告诉老秦,你看这玻璃……”

“抓紧时间让老秦找原厂再发一块过来,工期不能耽误!”苍衡有条不紊地安排道:“安监督重新再提一个,签风险合同,零安事故完工,奖金增发百分之五,出了事,老刘,你自己背锅。”

刘坤脖子一硬,点头道:“得,这活,我亲自来吧,钱我挣,风险我担,更划算一点!”

苍衡深意地笑了笑,哼道:“姜还是老的辣啊,那就交给你来吧。”

这边的事情一处理好,苍衡就跟着方长退出了施工区域。

“这么紧张干什么?”

听到方长的话时,苍衡马上叫道:“能不紧张吗,死一个最少八十万起步,而且事情闹大了市里安生产管理部门直接介入调查,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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