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一个消息给东陵慕英又带来了打击,虎子服毒自裁了,死前让一个小弟子给东陵慕英捎来了一封信,东陵慕英看到信的内容后整整把自己困在了房间裡两天,其间只让东陵勋进去过,可是东陵勋出来以后却隻字不提。

卫承瑜他们轮流守在房门来,直到第三天清早终于等到东陵慕英踏出房门,刺眼的阳光显得她脸色异常苍白,两天没有接触到阳光让她有点不适应,不禁抬手挡住阳光,卫承瑜他们见她终于出来忙迎上前去,还没开口就听见东陵勋问道﹕“你是想通了?”

众人还没有弄清楚怎麽一回事,东陵慕英只把手上的信交到东陵勋手上,淡淡说道﹕“烧了它吧!”她没有看卫承瑜他们一眼,越过众人直往外面走去,卫承瑜正想追上去却被东陵勋叫住,“卫承瑜,让她一个人。你不想知道发生什麽事吗?”

卫承瑜听着犹豫了半刻,终是停下了脚步。

东陵勋把事情始末给他们说了一遍,东陵慕英交给他的信正是虎子给她写的…

“慕英,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其实在你把歌先生和顾姑娘请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秘密早晚也会被揭出来,可是我苦心经营了许久绝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放弃。

慕英,想必此刻得知一切真相的你一定很痛恨我,毕竟我杀了你最爱的人,只是母命不可违。在此事以前,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没有问,皓英他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从而替我隐瞒顶罪,其实在傅青海死前那个晚上在你离开后我到了他房间…“

那晚东陵慕英离开傅青海房间以后,傅青海并没有更衣准备歇息,反而重新煮了一壶茶似乎是等着客人,快将半柱香烧完时一阵敲门声轻轻响起,那敲门声特别轻,小心翼翼的,彷彿在试探。

“进来吧!”傅青海淡淡说道。门外的人静了静,片刻后终于推门进来,来人正是虎子,他没了平日的温和敦厚,反而添上了一阵阴沉,傅青海缓缓一笑却没有说话,只是给他倒了一杯茶就等着他坐过来。

虎子没有坐下,看着傅青海的目光也很有戒心,傅青海却只是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怎麽了?你处心积虑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虎子一怔,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经知道了。他冷冷的笑了笑,直接坐到傅青海对面,把他给自己准备的茶一饮而尽,傅青海见他毫不犹豫就把茶一口喝光,他不禁问道﹕“你来的目的你我都清楚,你就不怕我为了先发制人给你下毒了?”

虎子嗤声一笑,道﹕“要是这样正好,反正我也没想过能活着离开这裡,你认为我把你杀了,被你的徒弟们发现了以后我还能活吗?正好我给你老人家作个伴。”

其实从傅青海把虎子从山下带回来时他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他还是希望用时间能感化这孩子的仇恨之心,可是直到五年前虎子知道他要以砒霜入药,他每晚都亲自为自己煎药和送上一碗甜汤,傅青海便知道自己错了,他也无意拆穿,只是一碗接一碗喝下虎子为自己准备的毒药。

“当日我随师父找到你父亲,师父要废掉你父亲的武功并遂其出师门,你娘百般哀求也不能使师父改变初衷,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力阻止,我知道你跟你娘都很恨华山的每一个人,特别是我,恨我身为同门却见死不救,以为我是为了掌门之位才不出手阻止,最后害你父亲鬱鬱而终,害你们母子过着苦日子…”

“难道不是吗?”听到傅青海提及自己的父亲,他又气又难过,眼睛瞬间通红,他猛然站起来,一手重重的拍向桌子,吼道﹕“你知道我爹剩下的日子是如何渡过的?他每天什麽都不做就坐在屋外发呆,不管我娘跟他说什麽他也没有反应,我从小就没看到他笑过,我娘告诉我当初我爹离开华山后的去向只有你知道,是你出卖了他,要不是你的师父便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我爹,要不是你为了当上掌门之位出卖了他,他会被废掉武功导致终日鬱鬱不欢吗?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是!”屋裡突然响起另一把声音,虎子一怔,抬头看去竟然看见陆皓英从角落裡走出来,“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虎子没想到陆皓英也会在这裡,心想自己的计划不是都被他知道了吗?他不禁往后退了两步,陆皓英一把抓住他,道﹕“要不是我发觉师父最近有点不妥,我不会暗中追查也不会知道这一切,我更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我不知道你娘是如何跟你说,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诉你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皓英不愠不火,一如以往的说话,对虎子也没有半分憎恶,他只希望虎子还能冷静下来。

虎子一把甩开陆皓英,“你怎麽知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陆皓英拿出了一封信交给虎子,道﹕“你先看了再说,即便你不相信我跟师父的话,上面的字迹你总认得了吧!”

虎子半信半疑的接过信,看了以后久久说不出半句话,原来当年是白易给傅青海修书,请他把师父带去他当时的藏身之处,其实当年老掌门没有完废除白易的部武功,只是发现了他身体变得衰弱便把他原本的内功给厩掉,又给他留下了一本武功秘笈也便是后来虎子修练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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