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日他在布行一庄里忙着给工人分配活事,一直忙到晚上其父母都未归府,第二日便有人在后街胡同发现其父母尸体……”

:“然后?……”

:“然后微臣名下的人回来告诉我,其父母死亡时间大概是当天夜里,被人割喉致死”

声落,白袍男人剑眉轻挑,喃喃一道:“割喉……”

:“微臣已验明伤口,其伤口正在二人喉侧大动脉,伤口尚浅,未见血,却足以致命,杀人狂徒应该是一名习剑之人,并且不是第一次作案……”

:“喔?……”

白袍男人闻声缓缓向他转过身来,双手负背,许些凝神的听着城主姗姗道着。

:“再加上当时没有人证在场,微臣,实在无从释手啊……这盐都城硕大,习武之人何止多,得让微臣寻到猴年马月啊……”

幕时,偏殿安静下来,城主无奈的站在殿中,白袍男人则双手负背左右缓途两步,突然一停,重新凝神看着城主,沉声缓问道。

:“城主刚刚说其伤口尚浅,未见血……除此之外,你可有发现别的特征……”

:“回太守话,差不多就是这样……噢对了,那伤口边缘呈金黄色,口端呈青色”

城主叙述着最后一句时,见白袍男人剑眉即地挑起,眸子微眯。不久,沉声问道:“此话当真……”

:“回太守话,千真万确”

听罢,白袍男人不由抬高下颚,一双黑眸望的深远,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事。

许一会儿,收回目光,对城主淡然说道:“这段时间,你先想办法安抚好那位郭氏公子,此案,就先交给本太守来办吧……”

话音刚落,城主即地惊喜一问:“太,太守可有甚办法??”

白袍男人直接忽略他的问题,我行我素一道:“不过在此之前,本太守需要再确认下那伤口,明日你便把那两口棺材挖出来运到此处来吧……”

:“此处?噢是,微臣明白,太守大人身份特殊不便现身,微臣明日便在此携棺等候”

:“对了,外面那个叫晨燿的,可是城主你的副都统……”

:“回太守话,正是,他”

:“贬了罢”

:“太,太守这”

:“也没什么,就是本太守,不喜听他的声音而已……”

:“是,是,微臣即日便剥了他副都统一职……”

————

割喉——

可能。

一直以来,他都低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