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兄弟,要脸不?看热闹就看热闹,你凑合凑合,没人有意见,想占便宜,可就有人不愿意了。”

“这钱包怎么才十元,我出五十。”

围观之人,热热闹闹的起哄,把这里的氛围弄的那叫一个喜庆,可白鸿宇依旧不受他们的影响,继续卖力的叫喊着。

“对,你没有听错,只要十元,十元去不了新加坡,去不了马儿代夫,也造不了飞机大炮,却能买一个货真价实的真皮钱包。”

“老板,你就这么一个钱包,你呦呵个什么劲哦!”

“我不想去马儿代夫,只想要这十块钱。”

“白痴,你还不如穿身破烂点的衣服,拿个碗,呦呵点其他的,赚的比这多。”一年轻人,丢下一个硬币在白鸿宇脚边,转身离去,看不下去了。

离去的人是有,继续围观的,大有人在,只是见白鸿宇不理不睬,也就没人再起哄。

符去病在白鸿宇身上点的那么几下,看似简单,实际上还是很讲究的,让白鸿宇暂时陷入了癫狂,丧失理智,用火种的话说,就是“失心癫”。

至于陷入癫狂后会做些什么,则因人而异,符去病也不知道,白鸿宇会来这么一曲,难道他还真在北江皮革厂做过,老板欠了他一大把工资,成了他的心病。

符去病可没那个心情去询问白鸿宇,北江皮革厂的老板有没有欠他钱,即使欠他钱,也跟自己没五毛钱关系。

符去病敢兴趣的是,这么帅的一小伙子,这般卖弄闹腾,要是弄成视频,发群里,会不会更热闹。

有人见符去病拿出手机,他也拿出手机,打开外音,放了一首悲情的曲子,随着曲子,白鸿宇越喊越兴奋,不知不觉间也把皮带解了下来,往地上一扔,然而,裤子却不干了,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