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下班的样子。

阮舒愣了一下:“你今天没有什么结论或者建议要给我吗?”

马以的眼风朝不远处的躺椅扫过去,复而看回阮舒,旧话重提:“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的催眠治疗?”

阮舒轻闪目光,默了一默,展开笑容:“我已经对你足够坦诚。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你知道得更清楚我的事情。”

马以毫不客气地戳穿:“可是你并不完信任我。”

阮舒没吭气。

马以冰冷着脸讥嘲:“一个不信任医生的病人,永远都治不好。”

两人第N次不怎么欢而散。

***

第二天是周末,阮舒照例六点钟起床,戴了半边的耳麦,听着新闻晨跑。

凌晨下了场小雨,经洗刷的空气新鲜清爽许多,城市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块儿苏醒。

往回跑的路上,一通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