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家族几位长老,下的必须和朱八成亲的通牒,此女就感到前途一片灰暗。

她若是金丹修士的话,家族的那些所谓的“长老”绝不敢对她指手画脚,反而会对其恭敬有加。

毕竟一位金丹期修士,对家族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她一向为人好强,所以才一直作出根本不放心上的样子,但实际上心里的彷徨无奈,又有几人知道。

金佩玲女子原先的打算很好。

既然表面上无法违反家族长老,那就尽量拖延和对方成亲的日期,最好能在成亲之前,她侥幸结成金丹,这样一来,她自然就可以打破这桩被婚约了。

可是此女虽然资过人,但想要短短二三十年就结成金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她这般努力,现在才只不过一只脚刚踩到了金丹期的边边而已,想要到达假丹境界,开始尝试金丹,最起码又要二三十年的苦修。

虽然她可以等下去,但是金家的那些长老却等不起,,终于和她撕下脸皮,开始明目张胆威逼她确定成亲日期,否则,就要断掉她日后在修炼上的一切灵石供应,并会连累到她在家族内的几名至亲之人。

一想到这些,金佩玲女子就觉得浑身无力,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

而在火云居内部,即使她深受峰主和众师兄弟的喜爱,但一牵扯到各自家族的错综利益,这些人也不好插手此事。这让此女更加苦闷起来

更糟糕的是,那为贼眉鼠目的“朱师兄”似乎也得到了什么消息,最近往泉峰跑,对其死皮赖脸的纠缠不清。

若不是此女真元力远在他身上,恐怕这位“朱师兄”多半连用强的手法都会使出。

这让心高气傲此女,气恼的差点想放出法器,一下将击贼眉鼠目对方成飞灰。

今日恰巧是几处药园上交药材的日子,此女干脆抢了此工作,早早的遁出了泉峰,好躲避那朱澳纠缠。

现在她一连跑过了两处,终于该向唐鸣负责的药园而去。

一想到唐鸣其人,此女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先前她觉得此人虽然是一名开元期期弟子,但总给她一中模糊无法看清的神秘感觉。

故而她曾经好长一段时间,细心留意对方的事情。

但没想一连几年过去,对方始终规规矩矩,丝毫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过。除了呆在药园外,他还很少外出,交结的朋友也寥寥无几。

如此一来,此女倒对唐鸣更加感兴趣了。

她表面上对唐鸣放松了注意,实际上却更留意对方的举动。

可惜的是,唐鸣为韧调的很,很少参与宗内的事情,甚至连见过唐鸣几次,她在这些年间都屈指可数。

这般十余年下来,此女算彻底放弃了,认为自己先前的猜测,实在是太一厢情愿了。

对方顶多是一个内向、性格孤僻的普通弟子而已,而且资质也不怎么好,连心动都不太可能成功。

此女略想了下唐鸣的事情,终于加快了一点御器速度,向远处飞遁而去。

金佩玲才飞行了十余里路,忽然一股莫名的威压降到身上,接着空中灵气忽然间混乱翻滚起来,转眼间形成了无数的灵气漩危

这让不提防的此女身形一个跌跄,差点连人带法器一齐从空中跌落下来。

金佩玲女子大惊之下,急忙全身灵力一提,才勉强在灵气波动中稳住了身形,然后急忙四处旁顾,入目的情形让其愕然。

只见在百余丈高空中,出现了无数肉眼可见的点点灵光。这些灵光五颜六色,忽暗忽明,但无一不蕴含着精纯的的灵气,显得绚目美丽立。

金佩玲女子骇然非常,目光稍微朝远处一扫后,脸上更是花容失色。

只见明眸流转之处,漫高空中都是点点灵光,无边无际,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哪?!这是怎么回事?”金佩玲女子御器浮在空中,望着眼前的诡异情形,被惊的目瞪口呆。

实际上,唐鸣洞府为中心的方圆百里之处,这灵光凝现的奇景,遍布整个区域。

就在女子发现灵气异变的同时,有成千上万其他火云居修士,同样感应到了这种巨变。

而在百里之内的修士,则和金佩玲一样亲眼目睹了这奇景。

不过,这些修士身处其内的滋味可并不好受,融合期以上的还好,除了身体不适、心中彷徨外,还能勉强保持着镇定。

但数最多的开元期修士,则明显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灵压,无一例外的大口喘气,修为更浅些的的连呼吸有些困难了。

这些修士心里恐惧之下,也顾不得追究茨异兆倒底代表什么意思,纷纷在原的打坐吐纳,尽量抗拒这种让他们都有些毛骨悚然的异变

至于火云居以外的的修士,虽然无法目睹此景象,但的灵气的剧烈震荡,他们或多或少的纷纷感应到一些。

有些修为高深的修仙者,甚至远在千里万里之外,就把惊愕目光投向了火云居所在的位置。

虽然绝大部分修士没见过,更不知道这种兆奇景的出现,代表着什么。

但凡知道的则或惊或喜,骇然的,惊愕的,更多的则是羡金之余,嫉妒万分

火云居主峰之上、高达数千丈的某洞府内,盘膝打坐的一名银发老者,正面色灰白的吐纳气息,仿佛大病初愈的样子。

就在数百里外灵光浮现的刹那间,银发老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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