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去,想必他们估完和自己写的成绩差不多,才会打电话来询问。刘忙对自己写下的分数很没底,虽然中考的所有题目一道没变,但前一世没有的各种举动,包括考试之前在黑板上写出他们的分数也许会对他们心理上造成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能否影响成绩也未可知,蝴蝶扇动一次翅膀,没准儿都带来一次风暴,这举动似乎有些鲁莽了。不过刘忙并不后悔,就算只为了一个宋宇飞,也值得。

之后的两天,刘忙除了每天鬼畜的锻炼身体以外,就是跑网吧,写技术文档,病毒虚拟机也在一步步完善,刘忙所设计的是一款“自含代码虚拟机”,它可以模仿cpu的工作,从内存中读取指令并解码,然后利用自身的相应模块模拟当前的指令,从而得出每条指令的详细工作报告,针对有害行为,提交给查杀引擎,并反追踪这条指令的执行文件,从而实现对未知病毒和加密病毒的查杀。当然这其中还有许多技术难题,包括如何保证模拟结果的正确性,如何应对处理器响应中断造成的虚拟指令出现误差而导致误报等等。当然,刘忙不需要做出一个尽善尽美的东西,其实直到今天病毒虚拟机技术都没有被反病毒者运用到一个完美的程度,刘忙只需做出一个雏形,给他们以足够的发挥空间就够了。

明天就要出成绩了,朵儿也从海南飞了回来,刘忙一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和朵儿联系,毕竟这是分数将两人分开之前的最后一个见面机会。天气闷热,刘忙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也逐渐黑了下来,但刘忙就是没有勇气拿起电话。约女孩出来刘忙很在行,送女孩回家并且上楼喝一杯咖啡刘忙也是轻车熟路,但要在这时候给朵儿打一个电话,他却觉得左右为难。

好在电话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是朵儿。

“臭流氓你想我没啊?我回来也不知道来找我,我玩得挺开心的,很累,白天睡了一天,刚睡醒,你来找我吧,或者我去找你?不晚,放心,我每天吃完饭都要出去散散步的,我妈也知道,你来找我吧,我五分钟后下楼。”

刘忙在放下电话后就忘了自己说过了什么,似乎朵儿没给他什么别的选择,去吧,反正自己也想她了。

朵儿的时间算得很准,刘忙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她从单元门里走出来,相恋了七天,又分开了七天,朵儿似乎又回到之前腼腆的样子,不同的是,今天的她特意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竟然踩了双高跟鞋,印象里朵儿从来没穿过高跟鞋的。这让刘忙觉得有些兴奋,但却有隐隐觉得不妥。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刘忙努力地辨认,朵儿腿上是否穿了丝袜,一不留神又真情流露,一脸猥琐,朵儿主动迎了上来,没说话前先给了刘忙一拳,以示抗议。

看是看不出来了,一会摸摸看。

“臭流氓,几天不见,你似乎比以前更壮了!”朵儿一拳就感受到了不同,看来这几天的成果很明显。

“没有好身体,怎么耍流氓啊!”刘忙开着玩笑,其实是为了一会用触觉确认朵儿是否穿了丝袜而做铺垫。

“为了耍流氓而锻炼身体,你还真有出息!”

朵儿还小,理解不了刘忙的高瞻远瞩,刘忙也不以为意,把自行车锁到了她家楼下,问道:“我们去哪?”

“就陪我走走吧。”

不得不说,那个年代谈恋爱真省钱啊,两个人压马路就可以压半天,连杯可乐都不用请。

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上朵儿不停地讲自己在海南的见闻,97年海南的旅游业远没有今天发达,房子很便宜,朵儿的爸爸有个朋友,在那买了个海景别墅,她一家人这段时间就在那住着了,刘忙心里暗想,海景别墅,有这样的朋友,朵儿家也不会差到哪去。

朵儿家小区不远处有条铁路,为了隔噪音,在铁路旁边种上了几排树,形成了一片小树林,夏天倒是纳凉的好地方,两人牵着手,沿着铁道,边走边聊。

“朵儿,每天出来散步都穿这么整齐吗?”

“这不是为了见你嘛,自然要穿的漂亮点!”朵儿撒娇地说。

“散步还穿个高跟鞋?”

“漂亮吗?要不亲你还得翘着脚。”朵儿被带坏了。

“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刘忙夸张地扑了过去,然而对方连躲都没躲,叫道:“怕你啊!现在有人,等会的,到前面没人的地方再说。”

淡定妹啊,刘忙一看周围,树林里拿着板凳、扇子纳凉聊天的大爷大妈还真不少,让他们看见倒是无所谓,不过朵儿在这附近住,要是遇到熟人就不好了。

“那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刘忙威胁道。

朵儿没答话,只是挑衅地扬了扬头,唉,这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最近有什么高兴事吗?我感觉你好像眉毛都在笑。”朵儿问。“是不是考得不错?”

可能是虚拟机的编写工作已经有了眉目,精神上轻松了许多,外表也带出来一些吧,当然这些事情还是不告诉朵儿的好,于是刘忙调笑说:“能不高兴吗?轻而易举就把校花骗到手,一会找个没人地方,就任我鱼肉了……”

沿着铁路走了不大一会,周围就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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