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他自己宅子的人,严霖疑惑的看着他。

“少爷,您派去嘉庆的人回来了,现在就在宅子里等您回去了。”那个小厮小声的汇报着。

“回去。”

严霖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宅院,越是走近越是感觉自己的脚越发的沉重。

夜深了,严霖抱着酒坛子一个人独坐在地上,暗哑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真的是自己错了,父亲,真是是自己错了。

他怎么就不能多信任父亲一点,父亲怎么会杀了自己生父,怎么会!张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哐当’一声,酒坛被摔在墙上,瓦片碎了一地,严霖又重新开了一坛酒,张开口就灌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父亲,是我错了,为什么我不能多信你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哪怕我那天没有说那些话,就不会这样,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哭泣着拿着一片碎酒坛片在手上狠狠地划一下,顿时鲜血流了出来,他要自己清醒一些。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照出地上斑驳的酒水痕迹和他手上的血迹。

他还真是不孝!将一手把他带大的父亲给气死了,怕是老天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张庭还有周溪,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严霖将埋在双膝间的头抬起,双目通红,出了悔恨还充斥着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