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若真的如你所说那样,那为什么十年前要从嘉庆搬到这里?为什么你的学识那么好偏偏又来和我争夺这严家的家产?”严霖站起来撑着桌子怒问道。

“为什么?因为当时嘉庆府内一个小小的县丞找上门来,他用你父亲的事来威胁父亲,迫使我不得不退出那次童生试,为了摆脱周溪的纠缠,父亲才搬到杭州来的,现在知道了可还对父亲对严家有怨怼?!”

严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心底早就埋下了对严睿的话不信任的种子,怎么会这样就听信他的话。

张庭的话和严睿的话相差太多,可两人说的一些地方又对的上,他现在还是相信张庭的多些,毕竟这么久了,毕竟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严家的事,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不相信你说的,还请严老板回去。”严霖狰狞的看着他,手指着门口一字一顿的说着。

“不相信,呵呵!事实便是如此,你可以去查,但不能将父母的心血毁于一旦,就算没有生育之恩,但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

严睿怒极反笑,他没想到知道了这些事,严霖竟会不相信,还是之前的态度,他真不该对严霖还抱有期望。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现在我不是严家的人,你……不是我大哥,严老板,请回!”严霖咬着牙红着眼睛,一个劲的让他走。

他不想让严睿再看到自己等会的样子,迷茫,困惑,还有对严家的……不会有的,自己的心整个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