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疼感觉他呼吸都被堵住一样。

大口的喘着气,撩开帘子将赶马的绳子从马伯手上抢过,急急忙忙的赶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路上的一些小摊都被撞倒了些。

“夫人,您怎么呢?哪儿疼,您倒是说啊?”菀清在房间内看着脸色苍白不停冒着冷汗的夫人,着急的喊着。

房外出来伐树的声音,每一下像是砍在她的身上一样,却又不知道疼在哪里,唇角都咬的出了血,紧紧拽住菀清的手不让她去叫人。

其实到了这时候她后悔了,不该答应的,她这样一死自私的将严睿一人抛下,剩下的时间他该怎么办。

她后悔了,要是现在严睿还要她选,她选的肯定是他,林华锐已经死了,她也不是姚舒颜,怎么还会不知道该怎么样选了。

她后悔了,自己还没好好地再看严睿一眼,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可她现在只能疼的发抖缩在床上,话都说不清,怎么叫外面的人停下?

是不是自己疼的意识不清楚了,这个时间竟然听到了严睿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住手!”

严睿还未进院子就听到一下一下的让他心慌的声音,进来一下,就见一人在砍伐桂花树,他怎么敢?

那棵树在他心里那就是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严睿几步跑上前将匠人的手里的斧子抢过扔得远远地。

他小心的抚摸了把树干上深深的伤痕,转身拽着匠人的衣襟,目带血光的凶道“谁让你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