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张捕快身边的时候,示意一起走。

“张捕快,给你们县令带句话,就说若是你们朝云县的情况要是被谭知州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严睿转身看着已经打算和严霖离开的张捕快道。

“这就不劳严大公子操心了。”张捕快头也不回道,幸好严睿看起来没什么大事,不然严霖这摇钱树哪里找第二个,至于什么谭知州他可管不了,那是县令的事,这官场错综复杂,他们县令头上也是有人罩着的。

等到他们身影在街上看不到的时候,严睿才走进楠香斋,步履矫健,哪里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少东家,先看看伤口吧。大夫赶紧的。”阚掌柜将早就到了的掌柜拉到严睿面前。

“我没事,这血可不是我的,在路上问人借的鸡血。”说着从胸口取出一个装鸡血的鱼鳔,已经被戳烂了。

见到东家没事,他们也都放下心来,叫人将大夫给送回去。

严睿喝了口水,想到刚才的事,若是官府的人不来,严霖是不会摆手的。

官府的人始终要那一层面子,该怎么样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惹了众怒,当时候若是严霖仍然坚持,张捕快也不得不帮自己。

没想到严霖会适时地退走。

“阚掌柜你再找找房子,这回将房契一并拿到手上,现在只有搬店子,不然严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去贿赂官府的人。”严睿吩咐一句,又自语道。

就像自己之前说的,只要严霖死了,这事就就结束了,他头一回希望一个人去死,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兄弟,不,曾今的兄弟,他摸了摸胸口,感受里面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