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是装的,为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着已经到了严宅,严霖将情绪收回,任由下人扶着进了听雨院,在侍女的服饰下沐浴更衣,饮了醒酒汤,梳洗妥当。

此时此刻,往杭州府衙的官道上,一队车马在缓缓前行。

刚赶来的张庭进了马车,见周溪正拿了书在看。

“大人,这样做好像对大人没什么好处吧?”张庭疑惑道。

周溪放下书道“严琦松可是老朋友了,多年不见算是给他点惊喜,他信了?”

“大人都将那事说出来了,能不信吗?”张庭奉承道。

“他要是聪明就不会信或者直接去问严琦松;他要是有点蠢就会跑到嘉庆去查;要是信了的话……”

“那就是蠢得无可救药!”张庭接着说完。

“不,那证明是严琦松不会教子,这几句话就能让他教了二十年的儿子被仇恨遮了双眼,父子成仇,啧啧。”

“还是大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