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中的将领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征西大将军一边听着大家的话,无动于衷,一边,则是时不时的看看正在奋笔疾书的某人。

等到大家说得差不多了,都快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javascript:

前一刻男子刚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吹了吹墨,抬起头来。

后面,大将军就突然站起身来,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许主薄,有何高见?”

征西大将军走到许修宁的面前,他的眼里满是期待,对许修宁提议的期待。

许修宁一本正色的站起身来,书卷气迎面而来,随即拱手温和的解释道:“将军面前,不敢逾越,只在下这里有些东西,交于将军,想必将军看过后,便一目了然了。”

闻言,征西大将军接过许修宁递过来的纸张,然后,却没有立即看,而是将其直接拿到了放置地图的桌面上。

“大家都过来,近些!”

征西大将军抬头对上大家那迷茫的眼神,出声命令一句。

周围的将领立即站起身来,都涌道征西大将军所在的桌前,大家也投来好奇的目光,盯着那图纸一瞧。

有机灵的,似乎看出些不同来,有些木纳莽撞的,却只是不明所以。

征西大将军见此,出声对许修宁道:“许主薄这趟图纸何意?还请细细讲来。”面对许修宁的时候,征西大将军十分客套,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佩服。

他一点点的熟悉许修宁的为人处世,一点点的发现他就如同一块未经打磨过的宝玉。只是蒙尘太久,还需要细细打磨。总有一日,他将发光发亮!

这一点,征西大将军从未怀疑过。

所以,在看到许修宁绘制图纸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一份期待。

或许,这个许修宁,真的能够想到办法!

许修宁被提名,他面色无异的站了出来,整个人风轻云淡的。和那些武夫完不同,他的气质和神态,是许多人都无法超越的。

哪怕只是普通人家出身,他却并未有一丝胆怯。

征西大将军勾唇一笑,而许修宁到底几斤几两,他还真是拭目以待!“嘿,你还别说,蛮子倒是不惧寒也不惧热,正是稀奇了!”

“人家皮糙肉厚的,哪里我们能比!”

“哈哈,那是那是啊!那群蛮子可不就是皮糙肉厚吗!哈哈哈哈......”

......

虽然偶尔主军帐中会传来将士们各种讨论的声音,但是外面守卫的将士却都面色凝重,每个人脸上都异常严肃。

此时,军帐里,刚才笑呵呵的人突然闭上了嘴。

之前还有些气氛,瞬间就凝结,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

“有这等揣测的心思,不如将心思放在如何制敌之上!”为首横刀打马坐在主位的男子,一身戎装,厚厚的盔甲闪着银光,透着一股股寒意。

征西大将军话说完,目光扫向众人,眼里满是气恼。

开玩笑可以,但是必须得看准了时候开玩笑。

这个时候,是可以嘻嘻哈哈的时候吗?难道,他们以为这是在过家家?想到近日里来的挑衅,加上气候变冷军中的情况,征西大将军就有些坐不住了。

“尔等且来说说,如今南凉欺我天楚无人,如此一再挑衅,他们为何敢如此大胆?难道,是忘了这几年的奇耻大辱吗?”

这一点,就来拿征西大将军都有些吃惊。

毕竟,自从南凉和天楚的战事平息后,两国虽然没有交好,但是却也没有再那般兵刃相见。

只是今年,南凉突然大变,公然的在西北边界挑衅。

甚至之前还杀过几个天楚的老百姓,于是,他才再次回到这里坐镇。只是西北疫病一事耽搁,他回来后就感觉不对劲了。

南凉国从一开始的挑衅,到现在变成了公然的出击,其意图再明显不过。

只是,南凉哪里有那等胆子和自信,觉得他们能够打胜仗?难道,真是忘了之前战败的耻辱吗?

征西大将军的话,让在场的人立即安静下来。

整个军帐中的武将都低下头,细细思索起来。

而唯一坐在军帐中,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是待在征西大将军下首的男子。一身蓝色长袍加身,外面套着背心夹袄,头上只仅仅用一支树枝插着,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粗鄙。

反而那丰神俊朗的面容,还有那柔和的表情,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

让人看了一眼后,不觉还想再看过去。

军帐中十分安静,大家都在低头思索征西大将军的话,就连大将军本人,也将手放在下巴处细细揣摩起来。

唯独长衫男子安静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毫无头绪的征西大将军转头,就瞧见了正在埋头写东西的男子,不觉站起身来。

安静的军帐找中,只有征西大将军沉稳的脚步声。

心里疑惑,征西大将军却没有出声询问,也没有阻止什么。反而是起身走到对方身边,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看着那纸上的图,征西大将军随意一眼就定住了。

那图纸上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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