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艳丽,多了几分素雅。

“顾公子这儿当真难找。”孟小溪说着扫视书屋中的书。

但还是顾白的魅力大,她的目光最后停在顾白脸上再也不动了。

“还行吧,清静。”顾白又坐下。

“刚才你们还提起我,敢问有什么事儿?”孟小溪看着顾白。

勾子为了她上茶。

孟小溪收敛裙摆,挺直腰背,脚掌平放,脚背贴地,屁股坐在脚跟上,跪坐在顾白对面。

这是跪坐礼,见面时最正式的礼节。

她这么一做,顾白他们倒不好意思随意坐着了。

“咳咳。”

顾白坐正,无视入睡的谢长安。

“老王想托你画一幅司司的画像。”

孟小溪恍然。

“好呀。”

她伸出纤纤玉手与洁白的手腕,握住顾白手中笔。

“既然公子开了口,我自然什么都答应。”

“好哇,那你把笔给我。”顾白一本正经。

孟小溪一呆,她坐错车了?

顾白把笔抽出来,把另一根递给孟小溪,“这根虽然不如我在用的好,但也不错。”

孟小溪醒悟。

她幽怨的看着顾白,“顾公子,你也太…”

“不解风情了。”李浮游走过来。

顾白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嗨,还不是你昨夜在快活楼扬了名,我家二十三妾让我来找你讨要诗集。”

李浮游向孟小溪点下头,坐下。

“那词不是我作的,而是出自一名为李煜的人之手。”

顾白坚决否认。

他不能开这先河。

因为一个人的学识,不止体现在一首词上,还在别的方面。

他不能作出一手千古名词,谈吐上却一点儿也配不上。

那样迟早会被拆穿的。

“你倒想说是你作的,可能吗?”

李浮游压根不用他解释,莫说他了,纵然是书院夫子,谢长安父亲县令,也作不出这词。

李浮游回头问孟小溪。

“他说是他做的,你信吗?”

孟小溪此刻手撑着腮,看着顾白,一脸馋相,就差流口水了。

见众人看她,她直起身子点下头。

“只要顾公子说,我就信。”

李浮游翻个白眼,堂堂一清倌人,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居然这样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