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场微凉的伤,前进是刻在手边的梦想。曾经书写过百感交集的赠言,在离别那一刻假装坚强,我许你天涯相见,你赠我目光一片,青春的散场,我们期待下一场的开端。未来很长,路还很远,年轻的心装满儿女情长,也渴望飞得更高,飞得更远。就像你一步步离开我,走出我的镜面,从此天涯相对,星辰相望

在枯燥无味的车站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一个电话。

从她的口气听来是个干脆利落的女人,话少冷酷,只说她一身黑的打扮。

老姐说她脾气可能不太好,尽量避其锋芒。

向四周环视一周我猜应该是正向我走来的那位,长得比我想象中惊艳几分,不化妆,也不穿高跟鞋。

我没叫她,她倒先认出了我。后来才知道老姐把我私房照出卖了。

“长得人模狗样的,还行。”

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差点没吓到我,现在流行这样打招呼吗?

我那暴脾气上去就要理论,然后就被她随手丢来的外套一击即中,“帮我拿着,我找一下太阳镜,哦,还有东西就麻烦你了,记得轻拿轻放哦。”

然后就见她在包包里翻来翻去。

“喂,我又不是仆人,能不能客气点,请人帮忙是这种口气吗?”

我看着她,既然你无情那我便无义。

“我出钱,双倍。”

她用淡然的口气和我说话,嚣张至极。

“这是钱的问题吗?看不起谁呢。”我今天决定和恶势力杠到底。

“三倍,否则我找别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她从钱包里随意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我手里,不得不说这是我几个月的零花钱。

我心想有钱是吧,不赚白不赚。对付这种人讲理肯定是行不通的。

“一口价,四倍,怎么样?”我嘚瑟的看着她,而她用一种看流氓的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想要钱早说,装什么装啊。”

“怎么,不敢了?不是有钱吗?”我用激将法对付她。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又甩给了我两张,我欣然的接受完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与猜忌。

“作为你以后的同居者,我要你的钱呢单纯是出于你的无礼,还望你不要记在心上,不要和我这种市井无赖计较。”

同时我将那两张还给了她,尽管她根本没理我,怕脏了手。

“废话少说,搬吧。”她用高冷的语气对我说,墨镜下映射着周围的建筑,显然气还没有消。

我走过去看到她身后的行李,大包小包的,顿时后悔得想喝孟婆汤了,没想到又是当劳动力的命,简称劳力士。

看着她轻松无比,而我沦为奴隶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不过遇到这么嚣张的人我还是得找机会整一整她才行,不然以后准骑到我头上。

才走了没多久,她却停下了脚步,突然善意的对我说。

“对不起忘了你的名字,你叫什么来着?”

“郭泷奕”我当然臭着脸回答。

“容易?你爸妈是被考试支配过吧,不然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

按英文读法好像是"容易过"这样子的,我一时被她的思想误导居然忘了这是在调侃我,我这爱思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我暗暗吐槽。

她看着我逐渐冰冷的脸终于尴尬的把笑声收起,然后高冷的表情再次出现。

“是汪苏泷的泷,神采奕奕的奕好吗?”

我怒视着她不过还是决定不和这种生物计较,只是在心里默默嘀咕。

多好的名字啊,怎么打你嘴里出来就这样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我暗自决定要快点回家时,她正好又吐出一句:“我饿了,去吃东西吧”,然后就擅自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我车还在那呢。就不能先放完东西再出来吃饭吗?”

面对我的一脸问号她只回答了两个字——不能。

“大姐,你这是公报私仇啊。”我就知道她心怀不轨,但没想到这么狠。

“怎么了?不干了?那退款呗。”她用无奈的口气看着焦急的我,同时伸出一只手。

想了想最近要新出的球鞋,我心一横,谁怂谁孙子,就当锻炼身体呗。

“不就这么点东西嘛,小事。”我还故意上下提了提行李箱,示意轻松得很。

可在她转身的瞬间累得我立马放下,心想装得什么鬼东西这么沉。

在她再次转身后又再次恢复刚才的动作,并露出一个惬意的微笑,“好轻啊”。

“那就好,忘了告诉你我吃饭挑得很。”她用戏谑的口气调戏我,我怎么能忍,“奉陪到底”。

真TM啰嗦,快点使出你的阴谋阳谋吧,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拿着这重重的行李我步履艰难地追上她的脚步,随着她一个叹气换一个地方,我一度严重怀疑她是个虐待狂,就不能考虑一下身边人的感受吗?

最终也许是累了她终于舍得驻留了。

在餐馆的那顿饭,让我彻底被她折服,吃个饭弄得像搞艺术一样,又要好看又要味道至上,对所有的菜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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