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己的“好闺蜜”吗?

看着眼前可能威胁自己刑太太位置的人,凌筱柔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她压抑住心中的愤怒,稳了稳心绪,继而装作姐妹情深的样子。

“落白,你这么多年都去哪了?”她上前握住苏落白的手,说着竟挤出了两滴泪。

苏落白内心愧疚不已,不敢直视凌筱柔的眼睛,吞吞吐吐道:“我,我有事儿离开了帝都。”

“落白,我现在和阿琨......”

苏落白颔首,“我都知道,在新闻上看见了。”

凌筱柔咬咬牙,故作痛苦,“我也是为了家族才和阿琨结婚的,落白,我们现在毕竟已经是夫妻,你......你能成我们吗?”

目光对上凌筱柔热切的眼神,苏落白别过眼去。

可一想到ICU里躺着的儿子,苏落白语气充满着愧疚,“筱柔,我和刑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现在只是会在这里待半个月,半个月一到我就走。”

凌筱柔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刑琨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一副大度的样子:“好。.”

走出房间后,凌筱柔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眼神怨怼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房内,苏落白越发觉得自己多余,沉吟半晌还是决定穿戴好出门。

而且一天也没有看到孩子,她的心头不禁焦躁不安起来。

“落白。”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凌筱柔站起身来,“你这是要出门吗?”

苏落白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既然你过来了,我今晚还是先回医院了,一会儿我会和刑琨说一声。”

目送着苏落白离开,凌筱柔眼中逐渐冷了下来,她收敛起假笑,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

夜里风凉,苏落白裹紧了外套,风嗖嗖地刮起路边的枯叶,她莫名感觉心里不安。

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路过没人的小路,苏落白忽然听见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步伐猛地顿住。

眼前瞬间跳出了两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什么人?你就不想想自己最近都得罪了谁?”

苏落白皱眉,实在想不出自己得罪了谁,渐渐地心中冷了几分。

这地方原本就人迹罕至,再加上已经晚了,想找人救自己肯定不可能了。

情急之下,苏落白只能开口:“我是帝都刑琨的女人,你们动了我不会好过的!”

刑琨的名号,即便是在平城也是响当当的。

然而那几个人笑的前仰后翻,“说你蠢还真是蠢,我们不就是刑少派来的人吗?”

呼吸一滞,苏落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他们居然是刑琨的人?

这不可能,邢琨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可那天,程海不也是邢琨带到她面前的吗?

还未来得及思考,苏落白就听见那男人招呼:“兄弟们,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