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玉螺答应着去了。

沈碧月踱进房内,打量着这间雅致的小竹屋。只见六面皆是用绿竹围成,外堂一张竹编的小茶几稳稳地与地面扎在一起。

茶几上摆放着一套陶瓷的褐色茶具,茶几的四周各摆放着一个蒲团。

东面的竹墙上挂着一幅狂草的“禅”字。

沈碧月本是收藏世家,现代的家中字画多不胜数,自小耳濡目染的她对书法字体也略有些了解。

如今看这幅字画,沈碧月心中暗想:“用狂草写一个‘禅’字,书法者必须心静才能让欣赏者神会,明白‘狂’中有‘定’,‘定’中悟‘禅’的道理。但是这幅字其名为‘禅’却看不到‘定’,只看得见‘狂’。可见书法者心中一定是杂念太多,虽然想‘心定’却实在是一个‘心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