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喵”了一声,就从她的床跳到了我的床,钻进了我的被子,又钻进了我的怀里,撒娇的说道:“那你怕我这只可爱又迷人的小猫么?”我假装躲了躲:“你可能对猫和老虎有什么误会。”她笑骂着拍打着我,李元泽打了个寒战躺下,卷着被子背对着我们说道:“行了行了,我说叔,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呢,快睡吧,我困了。”

东子是我的初中同学,家在阳朔,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回到家里接手了两家民宿,他说:“只要会算数就行了,那么高学历没用。”他是个典型的“读书无用主义者”。自从李元泽和罗罗放假了之后,我也放假了,房东和林在一次开会时严重指出了我对罗罗之前的种种不上心,以“我是个辜负了好女孩的渣男”为由,对我进行了狠狠的批斗,所以让我在他俩暑假的时候,不能长时间出现在酒吧,罗罗的位置也让荔枝从学校里找了个唱民谣的,每次看着他弹着吉他我都怕他快要唱断气,好好的一句歌词,活生生的拆成三句,拖的尾音,我都好奇他是不是每天来这两小时来练肺。

我带着罗罗和李元泽到了阳朔,东子给我发了个定位,是他家的民宿,一个由别墅改成的民宿,有个挺大的院子,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他养了一只白猫,我第一次见它,它正巧也在看着我,我一阵头晕目眩,罗罗扶着我,挡在了我面前。李元泽从小干农活,中午的时候东子便带着他去到菜园,给我们挑选了午餐的食材,拿到厨房后东子正准备让厨师给我们准备午餐,罗罗便拦住了他,转身对我坏笑着说道:“嘿嘿,在一起这么久了,我都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做,我做。”

“叔,你做饭这么好吃,为什么要开酒吧呢,开个饭店多好,我每个星期都带同学来。”李元泽大口扒着饭说道。罗罗也丝毫不顾吃相:“元泽,那鸡腿你给我留两个,别吃完了。”我摇了摇头:“我做饭也没多好吃啊,你两就少拍马屁了。”两人没有管我,依然狼吞虎咽着。

下午我带着他们来到了西街,我们在西街并没有过多的停留,罗罗说道:“西街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好玩啊。”我笑了笑:“还没到时候呢。”元泽手里拿着冰淇淋,嘴边到处都是,罗罗递给了他一张纸,他擦了擦嘴问道:“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故作神秘的说道:“到时候了就是时候了。”

我们穿过西街,来到了碧莲峰脚下,李元泽激动的指着漓江边说道:“你看你看,是那个白胡子老爷爷。”我顺着李元泽的手看过去,儿时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的老家距离阳朔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小时候我经常有各种机会来阳朔玩,而来的最多的还是西街,这个老爷爷在二十多年里,胡须比以前更长了,背也更佝偻了,那鱼鹰却不知还是不是当年的鱼鹰,可对岸旧竹早已换了新笋。

夜幕渐渐降临,西街的霓虹灯也开始慢慢的宣示着这条街的主权,没错,西街是属于夜晚的,或者说,在阳朔,夜晚才是属于西街的,各种各样的酒吧,清吧也好,嗨吧也罢,都开始亮出自己的绝活。

然而,带着李元泽这个未成年,我自然不会进入酒吧,带着他们来到了咖啡厅,一个我从小就喜欢的咖啡厅,与其说是一个咖啡厅,不如说是一个花房,半躺在沙发上会有吊兰轻抚着我的脸,伸个懒腰便能摸到窗边的三角梅,打个哈欠桌上的含羞草也被传染,就算是进门还是出去也会有数十种不同的植物跟我打着招呼或者欢送着我离开,罗罗拍了很多照,那些花哪有她那么美,我曾以为羞花只是一种夸张,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只是谦逊了。

回到民宿后,李元泽躺在房间里玩着笔记本,我和罗罗在泳池旁玩着,对于这样的私人民宿,在没有客人的时候,这一方天地太过于放松,东子把我们安顿好和我们吃了晚餐也离去,只留下两个阿姨来满足我们的生活所需。我把罗罗推下水,随后也跟着跳下,我们半倚在池边,身体泡在水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你看着星星多美。”我吻了吻她的头发:“你看着蝉鸣和这个霓虹灯充斥的县城格格不入。”她也扭过头来看我:“难怪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我深深吸了一口泳池旁的大榕树送来的呼吸:“这个地方很神奇,它清新得和这个金钱味道浓重的世界脱离,但是又充斥着让人沉醉的纸醉金迷。”她潜下水游到另一边冲我说道:“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定居,生个宝宝,开个民宿,我种些我爱的花,你酿些你爱的酒。”我也游到她身边,从水里钻出来从正面抱着她的腰,替她撩开贴在脸上的头发,看了她许久:“有你就够了,最好再养头猪。”她害羞的问道:“为什么要养猪啊?”我想了想:“无论什么狗,我都无法再像对它一样好,我又怕猫,鸡又太吵,鸭又太蠢,养头猪我还能没事骑着它,那天你把我赶出来睡我还能抱着它凑活一晚上。”她轻轻拍打着我的胸口撒娇道:“谁会赶你出来。”她的鬓角轻轻的滴着水,害羞的脸有些红润,在阳朔郊区的月亮也装上了高光,敌过了泳池旁昏暗的白炽灯。

我突然搂紧了她的腰,她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害羞的低下了头:“做什么?”我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