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翥先生走后我拿着玉佩找到了房东,房东拿过玉佩看了看,又一个劲的钻到吧台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和一块方形绸布,仔细的端详起这个锁样玉佩。不一会便说道:“这,那位先生给的?”我指了指流苏结跟他说道:“自己看咯。”他看到后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到绸布中,又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问我:“这位是鹏翥先生?”我点了点头。他咽了咽口水,一个人嘟囔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原来鹏翥先生还活着。”我问道:“怎么了?”他看着我说:“这鹏翥先生啊,在石刻和字画上造诣颇深,我有幸收集到他的一些字画,只不过他这个人孤僻,他说好的字画是让大家都能看到的,他不喜欢圈子里那些看价不看字的风气,所以得罪了不少人,也因此他的字画价格一直不怎么高,这个人呢也不怎么出名,可是圈子里还是有挺多人喜欢他的,这几年都不再有他的作品出现,我们都以为他不在了,没想到在这遇见他了,难怪我听他口音也不像是桂林的。”我鄙视的看着他:“你的北京腔来桂林后不也少了很多么。”他白了我一眼,又继续的看着那块玉佩。

鹏翥先生每天都会来酒吧,而每次房东都要端着酒去和他喝上不少。酒吧自从推出了这些酒后,生意也好了不少,这些酒的销量也大大提升。而鹏翥先生的到来也让我们习以为常,直到某一天,那个座位上到了七点零一分,依然是空着的,着急了房东,也着急了火炉上温着的酒。

不知多少时日,鹏翥先生也没再出现,我们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他家住何处,只是房东不时地念叨着:“这玉佩钱他还没喝完呢。”

每个城市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天下午商业街搞活动,外面人满为患,而我们的酒吧处于商业街的角落,我们也还未营业,所以我们照常在酒吧里玩着游戏,一个穿着破烂的拿着一个碗小孩走了进来,罗罗蹲下问道:“小朋友,你来干什么呀?”那小孩没说话,把碗伸了过去,罗罗见状笑了笑,转身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递给他说道:“小朋友,来,拿去吃好吃的。”我笑着问她:“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啊。”罗罗吐了吐舌头说道:“你看他那么可怜,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谁愿意自己的孩子这样。”我摇了摇头:“你惹麻烦了。”

就在罗罗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刚刚那个小孩带来了十多个和他一样穿着破烂拿着个铁碗的小孩走进了酒吧。那个小孩指着罗罗说道:“就是那个姐姐。”随后那群小孩一窝蜂的走了过来把碗伸到罗罗面前,这群小孩也有男有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把碗伸到罗罗面前生怕漏掉自己。

我把罗罗拉到我的身后,朝那群小孩喊道:“快让他们走,不然我报警了。”喊完后门外传出一声咳嗽声,那群小孩听到后纷纷扭头跑开。林倒是见多识广没有问什么,可是原来长居在天子脚下的房东似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坐下后他便问道:“这什么情况啊,丐帮啊。”我摇了摇头:“丐帮个屁,我们惹麻烦了。”房东纳闷的问道:“呵,啥情况啊,你给说说。”我笑着问道:“罗罗刚刚为什么要给他钱。”房东回答我:“她不说了么,如果不是是在走投无路,谁愿意自己的孩子这样。”我又问道:“这么多人走投无路?生这么多孩子来要饭?”他们没有说话,我又接着说道:“你在北京应该没遇到过这样的,但在国,有无数个这样的团队,他们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孩子,或者是收留那些无家可归迷路的孩子,又或许是去拐走那些家人照看不周的孩子,他们的方式有很多,只要能得到,那些孩子都是赚钱的工具,他们让这些孩子一个个的出来要钱,像罗罗这样母爱泛滥的人有很多,又或许是找那些情侣,又或许是找做生意的店家,只要是能够给别人制造麻烦,很多人都愿意破财免灾,你要是给了其中一个孩子钱,那个孩子就会叫来他的同伴,你得一个个的打发掉,如果不给,那你就别想离开,更何况他们的管理极严,要是哪个小孩那天没要到钱,那可能就是挨饿,当然挨饿是最好的惩罚了,鞭子抽,烟头烫,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房东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娘的,这群人也太没人性了吧,那群小孩为什么不跑呢?”我指了指门外:“知道刚刚我喊出来后门口传来的那声咳嗽了么?我就是喊给他听的,那些小孩每次出来都会有人带着,要是有人逃跑,没跑多远就被逮回去,你看到那些小孩有残疾的就是没跑掉逮回去后打残再出来的,所以你觉得有人敢跑么。不过你以为警察真吃素的呀,他们这些人早就被盯上很久了,狡兔三窟,警察只是还没到抓捕时机,一旦报警,这些小孩难免会有一两个机灵的,所以刚刚门口那个人也是不想添麻烦。”

房东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笑了笑:“我以前在电视台实习的时候,去采访过一个关于防拐打拐的活动采访,那次活动请来了一个获救后愿意曝光内幕的受害人,他以前也是这群小孩中的一员,后来他十六岁了,没人再会因为同情心给他钱了,然后那群人怕把他饿死,又把他卖给了一个黑杂技团,那个杂技团开着辆货车国到处的表演,有一次路过一个收费站,正好碰到特警执勤,然后他就跳车摔下,特警见状就上来围住,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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