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把药递给他,“喝了吧。”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地将碗接过,一饮而尽。满口的苦涩占据味蕾,哪怕东方不败并不想示弱,肌肉却不配合地收缩,苦了脸。

苏灼言看着这人明显苦得不行,却因为自己在身旁看着而假装镇定的样子乐得不行,好整以暇地任由他苦了一会儿,心里暗嗔:这几天的药应该都加一味黄连才是。

这么想着,面上更加温和,苏灼言坐在床边,对于东方不败瞬间戒备的态度嗤笑出声,“就算我要对你怎么样,你还能伤我?”

东方不败怒瞪,将指节捏的咯吱作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