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魏壮勇的口供没有什么新意,从他们吃完饭后,稍许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打麻将。直到夜半三更散场,他们五人轮番上阵,没有事情发生。

李国楼倾听魏壮勇的话语,最后问道:“魏壮勇,你说二奶奶谢秀珠,看你们打牌时哈气连连,最后是熬不住才离开冬厢房,她坐在谁的身后?”

魏壮勇憨憨的回道:“是啊。二奶奶没有看多少时间就走了,还赖掉一局飞苍蝇的钱。二奶奶闲不住,喜欢看每个人的牌,她不坐的,一直转圈子。谁的牌好,她就站在谁的后面。她是主子,我们也不好说她。”

李国楼扫视魏壮勇,这是个精力旺盛的人,还在这里装老实,脸上老实的表情,内心是下作肮脏的**。

艾海道:“小琴、谢妈来过这里吗?”

魏壮勇抓着后脑勺,回忆打牌时的情景,说道:“我老婆开始的时候来过,替我们烧好水就走了。至于小琴······我记得她来过好几次,是找徐飚的,大概小琴对徐飚有意思吧。”

艾海嘲弄道:“魏壮勇,你不吃醋吗?”

魏壮勇正色道:“我吃什么醋,小琴就像我妹子,她有喜欢的人,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国楼不由笑出声,又立刻忍住。暗自恼怒,为何他不够老练,连滴水不漏亦做不到,以后千万不能在嫌疑犯面前笑,这是要让罪犯反过来看穿他的老底。

艾海揭穿老底,不削道:“魏壮勇,好似小琴说的与你不一样,你忘记你自己做过的事吗?”

这下魏壮勇装不出笑容,尴尬吐露道:“我只是开玩笑,没有实际意义,这样不是显示出我和小琴是一家子吗?”

艾海驳斥道:“若是一家子,你再这么做,就叫**。魏壮勇,你的老婆会知道你的真面目,你等着跪擦板吧。”

魏壮勇哭丧着脸,甩手给自己两个左右巴掌,怒叱道:“我下流,我混蛋,我不是人,但我对谢妈是真心的。官爷,你们可以不说吗?”

李国楼没有给魏壮勇一个圆满的答案,反而问道:“魏壮勇,你们不是四个人打麻将吗?为何适才你说是五个人呢?”

魏壮勇嬉皮笑脸的说:“还是小李子好,老哥的终身幸福拜托你啦!哦!是这样的,徐副总管肚子不舒服,曾经让徐飚顶替一会儿,出去大条一刻钟吧。回来时徐飚不肯下来,一定要打完一圈牌,徐副总管不肯,命令徐飚回去睡觉,要让徐飚明天去接大奶奶回府。”

李国楼问道:“徐小虎是什么时候出去大条的?”

魏壮勇道:“应该是二奶奶大叫一声以前半个时辰,也许一个时辰,大致就是这样。”

李国楼气愤,喝道:“魏壮勇,你想清楚到底什么时候?”

魏壮勇左思右想,开始扳手指头,在算徐小虎回来以后大了几副牌。最后无奈道:“小李子,我脑子笨不好使,大概就这么理吧。待会儿你再问问小六子、小七子、徐小虎,我可是竹篮子打水,部露底了。小李子,我老婆那里你多多美言,大家都是男人嘛。”

李国楼挥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找你聊。”

魏壮勇离开后,屋子里的人三人,互相探看对方,到现在还没有瞧出任何人和案件有关。最值得怀疑的人谢秀珠,在魏府里人眼里就是个大善人,没有听见一句二奶奶不是的话。而徐小虎也与谢秀珠没有交集,没有人是满游历的同谋。

艾海说道:“你们看徐小虎有可能是案犯吗?小六子为何没有碰魏文少,就会喊杀人了!他们两人都有嫌疑,小李子你怎么看?”

李国楼意味深长的说:“有时人的眼睛是会看错了,特别是案发的那一刻,谢秀珠躺在床上,在睁开眼的一刹那,是否看到了杀人的那一幕?实在值得怀疑。再说她马上昏过去了,再醒过来,看见地上的尸体,自然而然会逼迫自己认为看见了杀人的那一幕。所以我认为,艾海,你的笔录要修改一下,对于谢秀珠看见案发时魏文少倒地的一幕,要打上问号。我不相信谢秀珠的口供,过几天你再问她,她保证会修改,这个女人,我听过她说了好几种杀人现场的描述,每次都不同。”

艾海恍然,原来李国楼早已听过谢秀珠的案发现场阐述,对于谢秀珠的话,是抱着不信任的态度。

艾海提起笔,点头道:“言之有理小李子,谢秀珠的话不可信。她是歌姬出身,是夜猫子,理应能熬夜,既然知道夫君晚上要来,连化妆都要做到尽善尽美,是想让最美的一面,让魏文少看见。为何会在麻将桌旁频频打哈气,然后跑到房里睡觉,这与常理不符。而徐小虎来二奶奶府里,亦是太巧了,难道他是死神不成,把霉运带到这里来。至于小六子也有不合情理的地方,既然胆子那么大,敢追赶逃跑的满八爷,为何没有摸一下主人的脉搏,就在叫老爷死了,这小子也不是好货。”

马德点头道:“高!实在是高,艾光头,你越来越有大将风范。”

艾海呵斥道:“马德,办案的时候,不许开玩笑,要叫长官。”

李国楼打断了两名捕快的说笑,道:“艾海,你还漏了一人,小琴也有可疑之处,她为何几次三番去找魏飚,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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