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灵儿也见到这种诡异,便上前来。

这位中年妇女见到马灵儿后,也没感到害怕,只是问了一句:“请问你是马灵儿法师吗?”

马灵儿回答:“是啊,又什么事情吗?”

那位女士说:“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马灵儿反问道:“阴间的事,你可以去找茅道长,干嘛来找我呀?况且我这边只做阳间的生意的。”

说完便跟梦之行说:“算了,关门吧。”

梦之行也正准备关门。

不过被这位妇女一把拉住,还说:“哎哎哎,法师啊,我说的是阳间事啊,而且虽然我现在无法给你支付酬劳,但只要你帮我这一回,我保证我可以给到你本人想要的东西。”

身为马家的人,驱魔本是自己的义务,马灵儿也深知这一点,而眼前的并不是人,嘴边还说了这是阳间事,一个阴间人到阳间来办事,这种事情马灵儿也没有理由拒绝了,便对她说:“好吧,先进来坐吧。”

等这位阴间人进来之后,整个房间里面的环境似乎已经变了,刚开始还有点温度,现在已经能从嘴边看到呼出的白气了。

马灵儿便问了女鬼:“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直接说吧。”

女鬼说:“我本名叫阿珍,黄冈市黄梅县人,祖上是唱黄梅戏的。”说完,阿珍还将手遮住鼻子,似乎是要抽泣,但等来的是一阵阵叹息。

说到这里,马灵儿也已经浑身寒颤,正当马灵儿摩擦手臂的时候,梦之行便已经从马灵儿房间里拿出一件厚一点的睡袍,为马灵儿披上。马灵儿见梦之行如此,便相视一笑。

阿珍见到这样的情况,也知道这是自己带来的祸,便不好意思的说:“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我还是感觉有点冷。”

马灵儿又问:“没关系,你接着说。”

阿珍接着说:“我还有个老公,一起唱大戏认识的,而且我也生了一儿一女,虽然说不上富贵人家,但生活还算美满,大概就在半年前吧,我们戏班子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女人芊芊玉指,长得也还可以,皮肤也很白,不过那种白,白得让人胆寒的白,那时候我们戏班子也恰好缺个人,而且那女人也会唱戏,所以就留在戏班子里了。”

梦之行见马灵儿在打寒颤,便烧水泡了一杯红糖水给她,自己也泡了杯茶。因为今天的客人并不是人,所以梦之行也没准备给她倒水,不过在她面前点了一支香。

阿珍:“像我们女人见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下意识的这么想,但戏班子里那些男人就不是这么想了,三天两头的给她送礼物,几乎每天都人几个人约她的,起初我还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但后来那女的居然主动勾搭上我老公,自从勾搭上我老公之后,我老公便每天晚上回来的很晚,这叫我怎么能忍,我便找她去理论,记得那天晚上十点左右,我将两个孩子哄睡着后,我老公还没回来,我便独自找上门,在我到她家的时候,从她家窗户中,我就看到,就看到。”说完,便开始哭泣。

马灵儿问道:“看到他们在干嘛?”

阿珍:“我看到我老公跟她,跟她……”

虽说对面是女鬼,但梦之行还是习惯的递给了她一盒抽纸。

阿珍拿过抽纸后,便随手抽出几张,擦拭掉眼泪后,又擦了擦鼻涕,接着说:“像这种情况任谁也接受不了,我便上前去喊了一声老公,并加以阻止,可是,我老公跟换了个人似的,转身过来,就是对我拳打脚踢,我哭着喊着,但都没有用。”

次时的梦之行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马灵儿已经吸起了鼻涕,这倒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冷的。

再看阿珍,说到这里的时候便一直抽泣个不停,还时不时的用纸巾挤一下鼻涕。

马灵儿便又问:“后来呢?”

阿珍回道:“那天,我自己也已经忘记是怎么跑掉的,只不过那天深夜,我老公回来之后,便眼冒绿光,我还没来得及反抗,便已经被我老公掐住脖子,后来就不在人世了。”

梦之行也好奇的问道:“那你自己现在感觉得到冷吗?”

阿珍思考了片刻,摇摇头说:“自然是感觉不到的。”

因为这环境太冷,马灵儿自然是想快一点结束,便起身问阿珍:“那你还记得你家里的地址吗?”

阿珍也没有说什么,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而阿珍貌似也不想将这张纸条给马灵儿,便对马灵儿说:“要不你拿一支笔记一下。”

马灵儿也看得出,这张纸貌似对她有不一样的意义,便也没有直接要,直接拿出纸笔,记下了这个地址。

貌似阿珍还有点急切,便对马灵儿说:“那个,法师,您这边现在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马灵儿自然是听的出来,阿珍想让马灵儿现在就出发,但阿珍可能已经习惯了做鬼的生活,已经忘记人是需要休息的,所以直接回绝了阿珍,还加以解释的对阿珍说:“我们明天一早出发。”

阿珍似乎有些为难,嘴里还冒出一个字:“这......”

马灵儿也没跟她墨迹,直接说:“我们需要休息,有什么问题吗?”

阿珍好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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