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亦颖随李泽走到活动场地,没看到有人在歌唱,却看到了这么一场戏:

寒风瑟瑟,大雪纷飞。

连年的干旱加上凛冽的寒冬,古月国的普通老百姓家里几乎没有一粒米了。

王城大街上到处是流落在外骨瘦如柴的饥民灾民,而在乡村偏野的百姓们纷纷前往大雪封山的深山老林狩猎,最后只剩下一具具无人看管的森森白骨。

“报!”

”大王,今日王城街上又有数百人饿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四处要饭。”

一位身披深黑色铠甲的威武大将军匆匆闯进王府大营,单膝跪地拱手执礼喊道。

“大将军,城中的那些商贾大户还不愿开仓放粮吗?”

一位落座于高高王位,双颊被黑色神秘面纱裹着的古月国国王愤懑地问道。

“大王,那些商贾大户纷纷都说自家也饥寒交迫,就连仆人和家丁都要养不起了,更没有多余的粮食去救济灾民。”

“哼,我看他们就是有粮不放,每家每户用得着养着数百上千的家丁吗?”

紫檀木背椅上的大王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的说道。

“孤听闻南方曜日国,土地肥沃,沃野千里,传闻家家户户天天都有鸡吃?”

站立起身的大王缓了口气,向大将军叹气问道。

“是的大王,南方曜日国水土丰美,气候宜人。老百姓们不仅衣食无忧,而且天天都有鸡吃。”

“听闻他们的大王年仅十八虚岁,就已经独掌大权,独断乾坤。”

大将军继续回答道。

“孤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了,元日前孤也必定要让古月国的老百姓也能吃上鸡。”

“传我命令,孤要向曜日国宣战!”

古月国大王怒目而视,语气铿锵坚定有力地说道。

“大王,万万不可如此!”

“曜日国精锐兵马数十万之多,而我古月国仅有不到三万兵丁,还有一大部分是老弱病残,这如何能打得过?”

单膝跪地的大将军惊慌失措,慌忙说道。

“那孤就只能活生生地看着城里的数十万老百姓一个个活活饿死吗?”

身披一身深紫红色鎏金披风的大王紧咬着嘴唇愤恨地说道。

“大王!还请三思啊!”身着铁铠的大将军再次惊呼道。

“那曜日国大王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儿,国内又数十年未经战事,他们的战士如何能比得上我古月国在风霜雨雪深山老林中闯出来的铮铮男儿?”

“大王!”

“大将军不必多说!”

“传孤命令,集结各路兵马。”

“孤要御驾亲征,为我古月国老百姓们抢下一块肥美馋人的鸡肉来!”

大王双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

“诺!”古月国大将军领命退出营帐。

……

曜日国皇宫宫殿内。

水声潺潺,乐声悠悠。

“报!”

“大王,北方古月国正集结兵马,屯兵于边境之上,准备向我曜日国开战。”

一位身着紧身大红色盔甲的大将军跨马而下,执手喊道。

“朕听闻北方古月国大王向来头戴黑色斗篷,世间未曾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可是如此?”

几杯竹叶青美酒下肚,曜日国国王缓缓开口道。

“大王,坊间传闻的确如此。”身着红色铠甲大将军回道。

“区区小国,何足挂齿!”

“胆敢向我曜日国开战,看朕不亲自上阵,杀他个片甲不留!”

“哼,传朕虎符,调集十万精锐铁骑,打得那个古月国屁滚尿流!”

曜日国国王猛然间将手中的金樽摔在地上,大声喝道。

……

日月谷,两国边境交界处。

杀气征云起,金锣鼓又鸣。

旛幢遮瑞日,剑戟鬼神惊。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血红的残阳渐渐落去,两军对垒,战事一触即发!

古月国大王披挂上马,手持一杆血红长缨枪,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曜日国大王胯下一匹汗血宝马,手持一把碧绿长剑,威武霸气,却能谈笑自若。

“冲啊!”

“冲!”

战鼓一响,金锣齐鸣!

两军士兵奋勇无比,毫无畏惧,一个个冲了上去。

而两边大王各自骑着剽悍威武的高头大马,一往无前,更是冲在了浩浩荡荡的大军最前方!

两位大将军紧随其后,激流勇进,所向披靡!

“戳!”

“挡!”

“再戳!”

“再挡!”

曜日国大王体态灵活,身姿矫健,挡住了古月国大王数次凶猛无比的进攻。

随即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又反身一跃,碧绿长剑剑刃锋利无比,一剑划开了古月国大王的黑色面纱斗篷。

“Every-night-in-drea.”

一曲悠扬的歌声飘起,动人的旋律让人陶醉其中。

“美人儿,你我为何不以和为贵,就此停战?”

曜日国国国王目光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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