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的,不曾被人放过鸽子,只有他放别人鸽子的份。第一次尝试到被人忽悠时,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握紧了手机,樊少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随意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钮扣,散火!

苏晓月在那端歉意地等着他判生死。

而二楼楼梯的转弯处,樊离看戏看得兴致勃勃的。她的儿子向来沉稳如山,今晚却被苏晓月气得晕了头,命令兼威胁着苏晓月,说明苏晓月很成功地引起她儿子的注意力。

而苏晓月的资料页上是空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但会有人往白纸上面写东西,还会被写得满满的,执笔之人便是樊少明。

“出了什么事?”

在沉默了将近五分钟后,樊少明沉冷地问着电话那边的苏晓月。

苏晓月给他的印象太好,不似不负责之人,她说了会来家访,就一定会来。忽然不能来,又一直没有给他电话,肯定出了大事,意外之事。

樊少明的问话让苏晓月一愣,本能地就答着:“没事。”

樊少明磨牙,要是苏晓月在他的身边,估计他会像狼狗一样扑过去把苏晓月咬得面目非。

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樊少明冷冷地挂断了通话。

但很快又给江易打电话,吩咐着江易:“查一下苏晓月下午下课之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江易愣住,回过神后哇哇叫起来:“你发烧多少度?”

“一百度,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