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师兄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他难以感知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苦,跑了几年瘦了这么多。

&ep;&ep;妖族一群废物,连大师兄都照顾不好。

&ep;&ep;“大师兄,大师兄,你好香。没有你在,我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ep;&ep;他就这样坐在顾长乐床边直勾勾看着他,像站在床边的鬼魅,不停地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倾诉,话多像是怎么说也说不完一样,就像是真正的爱人在诉说自己的爱欲。

&ep;&ep;“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呢?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我了。”

&ep;&ep;不管怎么样,他又抓到大师兄了。

&ep;&ep;时隔了几年,大师兄还是回来了,他好开心啊。

&ep;&ep;不枉他在灵风镇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ep;&ep;大师兄的伪装能骗别人,但对他而言并起不了什么作用。

&ep;&ep;陈渊对顾长乐身上每个动作和反应都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最为敏感,别人认不出来,他还认不出来朝夕相处的道侣吗?

&ep;&ep;折仙崖开启,顾长乐身上的生机吞噬尚未解决,他们两个闹得再难看还是会过来,他早就在灵风镇守株待兔。

&ep;&ep;大师兄比较警惕,若是察觉到他的踪迹定会远远躲起来,陈渊隐藏得很好,根本没几个人知道他在灵风镇。

&ep;&ep;那日陈渊与挚友石观正在灵风镇伪装成平平无奇的散修喝茶,石观正在苦口婆心劝说逐渐变态的陈渊当个正常人。

&ep;&ep;“我说你啊,你变态到吓跑了好几次道侣,你就不会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石观听着这两人的感情纠葛,作为毫无感情经验的单身狗头都大了,“你这样下去,追媳妇得追到明年!”

&ep;&ep;谁家追道侣玩这么变态的,又是囚禁又是下术法,魔修见了都得叫祖宗。

&ep;&ep;石观正直了一辈子,结果发现挚友是个变态,他的心很累。

&ep;&ep;陈渊喝了口茶,目光冰冷:“我知道我是错的,但是我真的舍不得放手,我该怎么办?”

&ep;&ep;大师兄恨他也好,爱他也好,他都舍不得放手,他是一个占有欲强的变态。

&ep;&ep;“话说,你最近去钟家可有找到什么线索?”陈渊的感情话题太过纠结,石观决定换个话题,“关于陈家庄灭门一事,你可有眉目了。”

&ep;&ep;陈渊本就是过平凡日子的普通人,受父母疼爱,如果不是那次让陈家灭门的惨案,他也不会一朝从云端跌落泥潭来到了玄化门,开始了伴随着痛苦的修仙生涯。

&ep;&ep;跌落在泥潭中的陈渊,遇上了天上的明月,他痛苦灰暗地人生里才有些许明亮。

&ep;&ep;奇怪的是,哪怕陈渊当上了剑尊,也查不到当年真相,就像是有人特意把这些消息给隐藏起来了一样。

&ep;&ep;陈家的远房姻亲是钟家,陈家满门皆灭,钟家子弟死在其中他们却毫无反应,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陈渊觉得其中必有问题。

&ep;&ep;他假装成钟家远房亲戚过去,就是为了查消息。

&ep;&ep;两人正说着话,笑声打断了他们。

&ep;&ep;突然,陈渊听到了窗外传来了爽朗地笑声,他怔愣了一下抬眸望向了外边。

&ep;&ep;窗外顾长乐正与他那便宜表弟钟愈正嘻嘻哈哈勾肩搭背,陈渊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就是他老婆!

&ep;&ep;“石观。你听,这笑声。”

&ep;&ep;虽然声音有些许不同,但是很明显就是故意变了声音,但他还是认了出来

&ep;&ep;石观警惕地看着陈渊:“这声音怎么了?”

&ep;&ep;听个声音露出这种表情,剑尊陈渊该不会等下就这里犯病吧?

&ep;&ep;“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我道侣。”

&ep;&ep;石观:“……”

&ep;&ep;顾长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这边看了过来,陈渊躲到了窗户之后,看着警惕地顾长乐温柔笑出了声。

&ep;&ep;“还是这么敏锐啊,大师兄。”

&ep;&ep;他那不怀好意地微笑让石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p;&ep;“石观,你帮我去查查他住在哪里?”陈渊幻化出了钟长卿的面貌,确保身上没有一点可疑地地方,准备跟在他们身后过去,“把我的客房换到他旁边。”

&ep;&ep;石观看着大变活人的陈渊,好奇多问了一嘴:“那你变成这个样子,你又想做什么?”

&ep;&ep;“我的表弟在那里跟我的道侣说话,我过去打个招呼也在情理之中。”

&ep;&ep;摊上这种好友,石观任劳任怨地替他干活去。

&ep;&ep;陈渊一远远看到顾长乐就认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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