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输了。”

&ep;&ep;“苏文敬利用舅母,把你骗到祠堂来,想轻薄你,”沉平莛声音不高,但字句清晰,“你把他打了一顿,我们循着声音找过来了。”

&ep;&ep;都是宅门里混的,哪能听不懂里头的猫腻,众人神色都微妙了几分,目光掠过陈老爷子和陈世英。

&ep;&ep;祠堂门关着,这两人能进来,说明肯定有其他的入口。陈老爷子是家主,苏文敬都能知道的地方,陈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

&ep;&ep;而秦潇湘是陈老爷子叫过来的,这一点大家都清楚。

&ep;&ep;老爷子是什么想法,知道小孙子色胆包天,就拉着小儿媳给大外孙戴绿帽子?

&ep;&ep;宁昭同听完,从贡品里拿过烟盒,又摸了一支,用香点燃咬住:“苏文敬跟我说,女人不能进祠堂。”

&ep;&ep;苏文敬在陈世英怀里抽搐了两下,陈世英安慰他救护车马上就到。

&ep;&ep;沉平莛看着她唇里的烟,想再次夺过来,但最后选择跟她一起放肆,也摸了一根点燃,只是不抽:“非你本意,算不到你头上。”

&ep;&ep;“也是,我还帮你们陈家祖先教训了不肖子孙,他们应该不会怪罪我偷他们烟抽,”宁昭同点了点头,烟灰掉了一截,“那苏文敬算计我,这事怎么说?”

&ep;&ep;沉平莛问她:“你想怎么办?”

&ep;&ep;宁昭同笑了一下:“我想要他的命。”

&ep;&ep;众人悚然,苏文敬又抽搐了一下,抖着手往陈世英怀里埋。

&ep;&ep;这个女人做得出来!她真的敢要他的命!

&ep;&ep;沉平莛顿了顿,将烟头碾在柱子上:“大过年,见血不好。”

&ep;&ep;“也是,”宁昭同顿时有些兴趣缺缺,将烟头交给闺女处理,“那你们看着办吧,我回去睡觉了。”

&ep;&ep;沉平莛拢好她的外套,牵着她往外走去。

&ep;&ep;“沉平莛。”

&ep;&ep;陈老爷子到底是开了口:“想清楚,踏出这个门,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ep;&ep;这是他给沉平莛最后的机会。

&ep;&ep;沉平莛驻步,但没有回头:“我从来没有姓过陈。”

&ep;&ep;他姓沉,陈家是他的外家,可他的母亲对他不好,外家对他的母亲也不好。

&ep;&ep;他对这个宅子没有过半分留念。

&ep;&ep;“……好,”陈老爷子将手杖重重一顿,闭上眼,“不要后悔。”

&ep;&ep;第二天一家三口离开,只有秦潇湘来送。

&ep;&ep;宁昭同知道她艰难,没敢再和她太亲近,只告诉她有事情随时找自己,而后便告别离开。

&ep;&ep;沉平莛坐上车,看着前方:“苏文敬,我会处理的。”

&ep;&ep;“没关系,我没吃什么亏,”宁昭同把脑袋放到他肩膀上,“以后水连生不会帮你了。”

&ep;&ep;听到这件事,沉平莛微微颔首,片刻后却摇了下头:“未必。”

&ep;&ep;水连生父亲和陈老爷子之间的交情,不一定是情分,而水连生待他的心是真切的,他看得分明。

&ep;&ep;她就不说话了,闭上眼,似有些困倦。

&ep;&ep;走到一半,沉平莛突然开口:“你的鞭子,能给我看看吗?”

&ep;&ep;她没睁眼,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沉平莛最开始没明白,低头一看,原来鞭子就是她的皮带。

&ep;&ep;解皮带的动作有点尴尬,沉平莛尽量利落,用力将整条都抽出来。

&ep;&ep;长鞭入手,一点奇怪的弹性,他把玩了片刻,看见上面的血渍。

&ep;&ep;“二舅说,苏文敬的伤很严重。”沉平莛道。

&ep;&ep;“他说的什么屁话,”宁昭同靠得不太舒服,脱了鞋往他腿上一躺,“就抽了两鞭子,收着六成的力,也就是位置尴尬一点,那点口子半个月就能结痂。”

&ep;&ep;“位置尴尬?”

&ep;&ep;“哦,往他大腿根抽的,他可能以为我要废了他,”说到这里,宁昭同试探着问,“怎么,他让我吓萎了?”

&ep;&ep;沉平莛轻笑一声:“那就算他活该。”

&ep;&ep;“那算我以一己之力断陈家两房的香火,”她扑哧一声,还挺乐,又转了话题,“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向着我。”

&ep;&ep;“为什么?”他摸摸她的下巴,“我不向着你向着谁,我们才是一家人。”

&ep;&ep;宁瓅撇了一下嘴,把音乐按开,不想听老男人张嘴就来。

&ep;&ep;“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常委了,陈家不敢得罪你,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他们,但你跟他们没有明面冲突过,”宁昭同解释,“后来陈老爷子去世,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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