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杀伐果断都成了习惯,主将如此,手下亦如此。

&ep;&ep;大马金刀的出了尚府的大门,一挥手,老沙头他们立刻就替代了那些家丁,把家丁拎着脖领子就丢回了府门内,自己人快速的站成了两排,将尚府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ep;&ep;平安回来了,去叫人的很速度。

&ep;&ep;又把外头来的人,也给来了个合围。

&ep;&ep;因为都是悍卒,一看就是官兵,吓得那些人鹌鹑一样的不敢吭声。

&ep;&ep;马车里的老头子被人扶了下来,颤颤巍巍的一看就是一个老朽啦!

&ep;&ep;倒是平安,十分有眼色的跑里头去,不知道从哪儿,让人端了一个大椅子出来,放到了靳锋的身后。

&ep;&ep;靳锋一甩披风就坐了下来,身后站着十七八个人,其他人对围在中间的家伙,虎视眈眈。

&ep;&ep;下了马车的老头子看到这个阵仗,果然是吓了一跳,让身边的人去问问,什么事情啊?

&ep;&ep;过来了一个年轻人,大概是有些二百五,愣头青,一来看到靳锋就大咧咧的喝问:“什么人?这里可是尚府,鸿胪寺高官的府邸!”

&ep;&ep;“高官?万一这个高官犯了事儿,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本大将军又是什么人?”靳锋冷喝一声:“来呀!”

&ep;&ep;“在!”

&ep;&ep;“把人都围起来,一个都别放跑,万一株连九族,这些都应该九族之内。”靳锋真是什么话都敢顺嘴儿说出来,株连九族这种大罪都吐露出来了。

&ep;&ep;别说对方了,自己人都吓了一跳。

&ep;&ep;尚大人家里正生孩子呢,大将军你真的不能,说两句吉祥话吗?

&ep;&ep;可惜,常胜大将军我行我素习惯了,板着脸,看着眼前的人跟看死人一样:“等着事情结束了,再行处置!”

&ep;&ep;“不是,这位大人,我们只是来看看亲戚……我们也不是什么实在亲戚。”有人一听,尚府这是惹了什么麻烦?

&ep;&ep;这一年多来,京中多少高官落马?御史中丞都换了一茬了。

&ep;&ep;御史台里的御史更是来了一次大换血。

&ep;&ep;另外,东山猎场叛军作乱,又有多少家破人亡?

&ep;&ep;京城的百姓们,是最有眼色的,也最懂得审时度势。

&ep;&ep;不懂得的人,早就在京城混不下去了,比如这位尚家老人,听说是尚大人的问题,立刻就让人扶他上马车:“老头子只是他们的三太公而已,早已出了五服,就算牵连也牵连不到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身上,让开,都让开!老头子要回家,死也要死在自家的炕头上,在别人家府门前算怎么回事儿?”

&ep;&ep;老太公打了回程的票,其他人就更扛不住了。

&ep;&ep;“在下也只是宗亲而已!”

&ep;&ep;“我们跟他们家可没关系!”

&ep;&ep;一个个着急忙慌的撇清关系,蛮横的推开阻拦的士兵,跑的远远的,头都没回。

&ep;&ep;平安他们也知道这些人没什么罪责的,大将军随口胡诌的几句话,吓唬他们的,故而拦着的时候也没尽全力,做个样子而已。

&ep;&ep;靳锋这煞神,一盏茶都没喝完,人就都走光了。

&ep;&ep;“大将军,进去么?”平安已经叫人把整个尚府都给围了起来,悍卒到底是悍卒,执行命令雷厉风行,一点都不含糊。

&ep;&ep;“进去干什么?就在这里守着,本大将军倒是不信了,社么魑魅魍魉都能上官宦人家的门来打秋风,骚扰人媳妇儿生孩子的!”靳锋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跟在西北城似的,守着大门。

&ep;&ep;整个尚府,别说亲戚们了,连邻居都不敢往这边多瞅一眼。

&ep;&ep;一直偷听观察的小门子,在看到这里,就不再看了,转身跑了进去。

&ep;&ep;古羽陪着尚大人,等着尚夫人生产,尚夫人的产房里有那么多有经验的人,大概是听劝的,没有大喊大叫,但毕竟是头一次生产,总有一些痛呼出声,但都很小,很短促。

&ep;&ep;这个时候最难熬,又是头一次陪着生产的尚大人,精神紧张的不得了。

&ep;&ep;偏偏小门子跑了进来,这门子年纪小,但嗓门儿还挺大,对着尚大人就是一顿说啊!

&ep;&ep;他要是个大汉就进不来和后院了,但是他只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人,憨厚老实的性格,干不了别的活儿,就做个事情少的小门子,跑跑腿儿,报报信儿。

&ep;&ep;古羽看了看这个小门子,瞅了瞅尚大人,这小门子看起来智商有点不够用啊。

&ep;&ep;“好了,小全儿做得好,回去继续看着大门哈。”尚大人安抚了一下小门子,把人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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