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靳锋都被他这言辞给逗乐了了:“都不是,这是为了防止敌人的血倒流到枪柄,太过湿滑脱手,你没发现吗?那些红缨都是非常吸水的材质,作用在武器上,就是吸血用的,红色不是它们原本的颜色,原本是无色或者原色,需要用敌人的鲜血染成红色,是昭示一个人勇武的象征。”

&ep;&ep;古羽听了之后呲了呲牙:“额呵呵……这个,需要更换吗?”

&ep;&ep;“一般一场大战下来,会更换的,像是这种红缨穗子,我们都会挂在自家房檐下。”靳锋指了指外面,他将军府主屋的房檐下,挂了十七八个这种旧的红缨穗子:“能镇宅辟邪呢!”

&ep;&ep;古羽见过很多次这些东西,以为是西北的习俗,结果是这么个来历:“这里还用镇宅辟邪?有你在就够了。”

&ep;&ep;靳锋瞬间就骄傲了:“那是!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最近才有的,以前的那些还有人专门来购买呢。”

&ep;&ep;“啊?”古羽都听糊涂了:“还有人买这个东西?做什么?”

&ep;&ep;“用来镇宅辟邪啊?”靳锋道:“尤其是在京城,这么一个小东西,能卖百两银子呢!”

&ep;&ep;古羽顿时无语了:“这样也行?”

&ep;&ep;“行,算是武将们的一个收入。”靳锋将红缨穗子系好:“等再染红了,就再换一个。”

&ep;&ep;古羽真是服了他们了,这心态,真是杠杠的!

&ep;&ep;“你去过了?”靳锋换好了穗子,就把长枪放到了一边,看到古羽的样子,他就知道,八成那层窗户纸,破了。

&ep;&ep;“你还说呢,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人。”古羽气鼓鼓:“我闯进去,好尴尬的呀!”

&ep;&ep;“早晚会知道的。”靳锋揉了揉鼻子:“那什么,你别生气了。”

&ep;&ep;“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我们俩……哼!”他自己不争气,姚生也不争气,气死他了。

&ep;&ep;靳锋哄了半天才把小神医的毛捋顺,听闻他要收姚生做徒弟,立刻就叫平安来,听小神医的吩咐,准备好三牲祭品,还有雕刻师门灵位。

&ep;&ep;其实是转移了小神医的注意力,不要在意上下的问题嘛!

&ep;&ep;果然,小神医忙了起来,这拜师可是大事,为此,他甚至连饭都在外面吃了几顿。

&ep;&ep;而靳锋则是跟范青一起,对付了一下庞东这个家伙。

&ep;&ep;庞东在回到了住处之后,的确是派人出去打探了一番,可他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ep;&ep;西北城不说全民皆兵也差不多了,十个百姓里,有九个都跟军中有直系亲属关系,剩下那个也跟西北大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p;&ep;而外族人经营的酒肆之类的地方,只是大家消遣的所在,想要什么消息,都不如路边一个开面摊的小贩,知道的清楚,再说了,他们语言也不通啊!

&ep;&ep;能打听到的消息,都是靳锋和范青他们,想让他知道的内容。

&ep;&ep;比如说,去打听消息的禁军回来跟他说:“双令官,我们去打听了,听那几个兄弟们说,好像是狼牙部又打来了!”

&ep;&ep;“是啊!”另外一个禁军道:“那天敲响了聚将鼓呢!”

&ep;&ep;聚将鼓,这东西的威力太大了,从来没有经历过军事战阵的一个内宦,能懂个锤子啊?当时庞东就有些腿打哆嗦了。

&ep;&ep;而去打听消息的小内侍们,在外走了一圈儿,又有了新的内容汇报:“老祖啊,听说前天出阵,常胜将军抓了狼牙部的小汗,那老可汗死了,新任可汗带人来了!”

&ep;&ep;“还有啊,听说新任可汗要赎回这兄弟!”

&ep;&ep;“听说狼牙部那边也闹了瘟疫,那小汗在这里,该不会把瘟疫又带回来了吧?”

&ep;&ep;几个小内侍都很害怕,谁能不怕瘟疫这种事情呢?

&ep;&ep;“别自己吓唬自己!”庞东整个人哆哆嗦嗦:“瘟疫、瘟疫不是解决了吗?那个小神医,没想到还是个有大能耐的人。”

&ep;&ep;庞东这几日也打听过了,小神医古羽,是结果了这次瘟疫的人。

&ep;&ep;“老祖啊,听说那小汗来的时候,呕吐的的可厉害了,还死了十几个随从,是小神医给治好的呢!”有个小内侍又道:“而且关押的地方,不是在牢房里,是在伤兵营,周围都是医官们,还有一股一股的药味儿。”

&ep;&ep;他们不是自己吓唬自己,是靳锋他们要吓唬人。

&ep;&ep;一群内侍没什么见识,还不如酒囊饭袋有底气。

&ep;&ep;而等了两日,又有新消息了:“听闻钦差大臣跟人谈判了,那新任可汗说,草原上的狼牙部也损失惨重,不仅老可汗死了,其他兄弟都没能幸免于难,他就剩下这一个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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