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过现场勘察,警备队没有找到另外的枪械,因此推断第二枪制造了致命伤,第一枪为打空。对此卡雷斯本人没有否定,更无抗辩之意思,选择决斗证明自己的清白。”

&ep;&ep;“最终卡雷斯在决斗中身亡。”

&ep;&ep;当卡雷斯死去,这起案件也被搁置,久而久之大部分人接受了他是凶手这一推断。

&ep;&ep;这些调查档案也被束之高阁。

&ep;&ep;要不是今天娜维娅重新提起或许再也没有人会想讨论这一起案件。

&ep;&ep;而娜维娅听着案卷上关于她父亲死亡的总结,内心涌出悲愤之情,这更让她还以父亲清白的想法变得坚定。

&ep;&ep;于是在那维莱特说完之后,娜维娅补充了其他案卷中没有提到的细节。

&ep;&ep;“那天是雨夜,同时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些衣服,但在场无人丢失服饰。”娜维娅说完看向那维莱特。

&ep;&ep;“案卷中是有记载。”那维莱特肯定道。

&ep;&ep;娜维娅有了那维莱特的回复,接着讲下去,“根据在林尼审判中,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枫丹人的特性,我推测那身服饰属于一名被溶解的枫丹人。”

&ep;&ep;“所以在案发现场,存在第三个人!”

&ep;&ep;娜维娅一口气讲出自己的推断。

&ep;&ep;观众们纷纷点头,在过去没有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人这个信息之前,案发现场存在第三人这个说法是无法成立的,但现在不同。

&ep;&ep;再加上对愚人众的栽赃,所以观众们相信娜维娅的话。

&ep;&ep;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ep;&ep;只听玛塞勒不解的说,“可是这些证据并不是指向我,总不能因为是在我的庄园里,就与我有关吧?”

&ep;&ep;“确实,这些信息不指向你,但是指向另一件事,那就是为何幕后主使要这么做。”娜维娅深吸一口气,将她父亲早就知道乐斯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有关的线索讲出来。

&ep;&ep;“他不讲出来,选择接受栽赃,是他不这么做,我将会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下一个目标。”说着娜维娅取出那封送到她父亲手里的威胁信。

&ep;&ep;那封威胁信一直被迈勒斯保存,如今拿出来,是为了当成证据。

&ep;&ep;在警备员的协助下,这封信被交给那维莱特。

&ep;&ep;经过验证,那维莱特宣布证据有效。

&ep;&ep;这下在场的观众开始叹气,坐在高背椅上的芙宁娜更是抿了抿嘴唇。

&ep;&ep;按照娜维娅说法,卡雷斯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才选择接受污蔑,失去名誉。

&ep;&ep;迟来的真相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ep;&ep;就在这份情绪中,玛塞勒近乎是冷酷的又说出那句话,“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ep;&ep;娜维娅听到她这么说,收起悲痛,缓声回复,“时机。”

&ep;&ep;说完她罗列出玛塞勒的行动轨迹。

&ep;&ep;不论是在她父亲被污蔑的案件汇总,还是在对林尼的审判中,玛塞勒都有出场。

&ep;&ep;“两起案件都涉及将人溶解,如果凶手不在现场时刻紧盯,是绝对不可能将溶解的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娜维娅说完再次看向玛塞勒,“今天你好像不准备出席。”

&ep;&ep;“我也是临时审判才接到我要出席的通知,进而才来到歌剧院。”玛塞勒佯装无奈的说,“娜维娅,我不是审判的爱好者,我不能天天泡在歌剧院里。”

&ep;&ep;听到他这么说,芙宁娜看向了他,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ep;&ep;但接下来娜维娅的话,让芙宁娜选择不把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继续观赏审判。

&ep;&ep;“你是想借着这一次审判,离开枫丹吧。”娜维娅笃定道。

&ep;&ep;玛塞勒不慌不忙,轻描淡写的回复,“我是要出差,不过被耽搁了。”

&ep;&ep;“是因为制造乐斯的总部被捣毁,所以才耽搁,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善后对吗?”娜维娅直截了当的发问,看起来她已经胜券在握。

&ep;&ep;但这话其实是无端的指控。

&ep;&ep;玛塞勒很轻易的就看穿,于是他立刻要反驳。

&ep;&ep;可就在他要开口前,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

&ep;&ep;“瓦谢。”

&ep;&ep;玛塞勒愣住,到嘴边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ep;&ep;在他愣神之际,巨大的水声在舞台上响起。

&ep;&ep;在水声中,戴着面具的蒙面人出现在舞台上,在他的身边是个巨大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水箱。

&ep;&ep;在水箱中依稀可见一名身着冒险家协会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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