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点他倒是有所预料,因此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ep;&ep;艾尔海森同样如此,他和没事人一样合上书,起身向令季走来,“看来我们都惹上了一些麻烦。”

&ep;&ep;“和中午那件事有关系吧。”令季直白的说。

&ep;&ep;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点点头,艾尔海森一派坦然的回复,“我想也只能是因他而起。”

&ep;&ep;“没想到逛个街还能遇见意外。”令季说着开始叹气。

&ep;&ep;也就在这时,年长的风纪官走进房间。

&ep;&ep;看见正在和令季聊天的艾尔海森,年长的风纪官表现出些许的惊讶。

&ep;&ep;接着年长的风纪官笑了两声,“你们认识?”

&ep;&ep;“嗯,中午我们在旅馆外的餐厅里见过一面,聊了一小会。”艾尔海森简单的介绍他和令季认识的原因,随后对令季介绍,“这是阿曼德先生,资深风纪官。”

&ep;&ep;“叫我阿曼德就行,今天请两位来,是因为在调查的时候我发现两位出现在案发现场。”阿曼德没有寒暄太多,他直切正题。

&ep;&ep;令季听到这话,当即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那个佣兵发疯?”

&ep;&ep;“对,正是那件事,我们的风纪官看到两位,便想找两位来问问情况。”说话间,阿曼德看向艾尔海森,“尤其是大书记官还见义勇为,阻止了那名佣兵伤人。”

&ep;&ep;“举手之劳罢了。”艾尔海森不在意的回复。

&ep;&ep;阿曼德笑了笑,“你还是这样子,和刚进教令院的时候一样,好了,我也不占用两位太多时间,隔壁都布置好了,去那边聊吧。”

&ep;&ep;“麻烦了。”令季客气的回应,通过阿曼德的话,他能感受出对方是有备而来。

&ep;&ep;暗中记下这点,令季与艾尔海森分开,去了不用的会议室。

&ep;&ep;阿曼德在他们走后脸色变得阴沉,他想了想叫来随行的年轻风纪官,对他们嘱咐,“去他们房间搜一搜,我怀疑东西就在他们两个身上。”

&ep;&ep;“可是,我们没有搜查文件啊。”年轻风纪官多少还是担心。

&ep;&ep;一个是璃月的使者,一个是教令院的大书记官,他们哪个都得罪不起。

&ep;&ep;不经过申请,叫来问话都已经属于违规,这要是在去搜……

&ep;&ep;“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阿曼德低声说,“不找到证据,我们从他们嘴里很难问出什么。”

&ep;&ep;年轻的风纪官犹豫了几秒后点点头。

&ep;&ep;这下阿曼德满意了,他转身走向令季所在的会议室。

&ep;&ep;站在门口,阿曼德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谈话。

&ep;&ep;“维克?他是使用冰系神之眼,中午也是和我们一起吃饭,但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ep;&ep;会议室内,令季对负责询问他的风纪官说道,“实际上,这两天我们仅仅在中午一起吃过饭,对于他来到须弥后做了什么,我不知情。”

&ep;&ep;“你们的关系斐然,他去做什么不告诉你?”风纪官犀利的问道。

&ep;&ep;对于这个问题,令季故意叹气,“你们的消息真敏锐。”

&ep;&ep;风纪官当即紧张了一下,以为令季看穿他们违规查了他的资料。

&ep;&ep;然而令季没有指责的意思,他坦然的说道,“是有一些关于我们的传言,不过那都是误会。”

&ep;&ep;风纪官愣了愣,这是他们消息情报网没有的。

&ep;&ep;明明他们看到的公开档案里显示令季和维克可能是学术家庭这类关系。

&ep;&ep;此时令季却提起来流言和误会。一时间风纪官有点被绕进去,他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流言?”

&ep;&ep;“之前我去稻妻出差,正好维克也要过去,我就雇佣了他,这样能和他一起过去,可是我没想到他太有名了。”令季讲到这里露出苦恼的表情。

&ep;&ep;随后不等风纪官反应过来,令季便问道,“你们知道德利科夫安保公司吗?”

&ep;&ep;“你是说那家至冬的安保公司?”风纪官顺着令季的话反问。

&ep;&ep;令季点了点头,“对,正是那家公司,维克是他的老板,平时很难雇佣,但我那时候不知道,按照他说的友情价,以一摩拉的报酬象征性的雇佣了他。”

&ep;&ep;“一摩拉?”风纪官露出惊愕的表情。

&ep;&ep;“是啊,我没想那么多,还去请律师公正了,哪成想等我从稻妻回来,便听说我结婚了。”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令季特意笑了笑几声。

&ep;&ep;风纪官无言以对,然后他意外的发现,听令季说完之后,以维克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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