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们这些外人无关。”令季冷下脸说。

&ep;&ep;这话引起至冬人的不满,其中有人站出来控诉。

&ep;&ep;“你说出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愚人众痛心疾首道,“维克先生难得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ep;&ep;令季听到这话,有点好奇,便反问了一句,“他以前不和人相处吗?”他以为维克在至冬还有其他的朋友,怎么听这群人说,好像不是这样。

&ep;&ep;“当然不是!没人知道维克先生在做什么!他就像是冰原上的熊一样!孤单又冷酷!”说出这句话时,愚人众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ep;&ep;在得到那则八卦消息之前,他们都认为维克是那种典型的执行官候选人,没想到冰冷之下还有那样的一面。

&ep;&ep;强烈的对比之下,他们越发觉得那个叫令季的璃月人简直太可恶了。

&ep;&ep;“你到底有没有心!”愚人众大声控诉。

&ep;&ep;这句话饱含感情,不光是震得围观的千岩军目瞪口呆,就连令季都很惊讶。

&ep;&ep;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群至冬人到底脑补了什么故事。

&ep;&ep;不过从那名愚人众的说辞来看,他们根本没发现那条八卦里的任何异常。

&ep;&ep;令季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成为八卦主角默哀。

&ep;&ep;实在是想不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回应道,“我有没有,都不影响维克对我的看法。”

&ep;&ep;“你!”

&ep;&ep;愚人众当即捂住胸口,这句话戳穿了他的全部防线。

&ep;&ep;看着愚人众的崩溃的模样,令季想到被抓住摸神明尾巴的自己。

&ep;&ep;当时他想必也比这好不了太多吧。

&ep;&ep;令季这么想着,继续说戳心窝子的话,“他连联系人都写我,而不是你们,这意味着什么,你们还不知道吗?”

&ep;&ep;说出这句话时,令季最大的感想就是还好玉京台封锁,周围没有其他人,不然要是这段话传出去,被其他人听见,他大概会被狠狠唾弃。

&ep;&ep;“你这个小人!”

&ep;&ep;愚人众彻底破防。

&ep;&ep;围观全程的千岩军怕他们打起来,站出来挡在令季和愚人众之间。

&ep;&ep;“你和我进去吧。”千岩军松口让令季进去。

&ep;&ep;那边愚人众听到这话,立刻不干了。

&ep;&ep;“不行!我们不同意!”愚人众提出抗议。

&ep;&ep;另一名千岩军啧了一声,“这是他们两个的事,和你们这群外人有什么关系。”

&ep;&ep;愚人众又受到暴击。

&ep;&ep;面对愚人众漆黑的脸色,令季故意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随后跟着领路的千岩军走进关押维克的地方。

&ep;&ep;“就在这里,你们有话快说。”千岩军板着脸站在羁押室的门口对令季说。

&ep;&ep;可是令季没有要进去和维克交谈的意思,他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黄色玉石制成的令牌,那是他和凝光的手下接洽,传递情报的信物。

&ep;&ep;“这是天权星的东西?”千岩军认出那枚令牌属于谁。

&ep;&ep;“是的,我是受天权星委托的秘书,我希望和千岩军好好谈一谈。”摆出态度,令季慢条斯理的分析利弊,“维克先生是愚人众执行官的朋友。”

&ep;&ep;“你们现在不放他们,接下来可能就是至冬的执行官亲自找过来,到那时就真的要七星过来亲自调停。”

&ep;&ep;千岩军的脸色因令季的话变了几变。

&ep;&ep;如今帝君遇害的真相尚未明晰,要愚人众抓住把柄,向七星施压,那必然会更加的腥风血雨。

&ep;&ep;但他们也有他们的顾虑。

&ep;&ep;“我们不能放他回愚人众,他和那名逃走的可疑人士有关系。”千岩军深知把维克就这么放了,那也是给愚人众话柄。

&ep;&ep;令季当然也清楚,他沉吟片刻回答,“我会看住他。”

&ep;&ep;这话让千岩军挑了挑眉,“你们的关系还不错啊。”

&ep;&ep;“可惜有些事就是没有办法。”令季故作神秘的回应。

&ep;&ep;千岩军先是扫了眼黄玉制成的令牌,再看令季似乎知道很多秘密,以及维克的身份好像也很有说头……刹那间,他的大脑里出现了一场足足能演几部戏的虐心大剧。

&ep;&ep;“可以放他出来,只是按照规定,必须有第三方做见证与担保。”千岩军在脑补过后,做出退步。

&ep;&ep;“往生堂可以做第三方吗?”令季试探性的问。

&ep;&ep;千岩军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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