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啊,帝君说不定还会变成老人,孩子。”学者啧啧两声,“这么说来,帝君可能就在这茶楼里,就在我们中间啊。”

&ep;&ep;“是有这种可能。”钟离顺势回应。

&ep;&ep;令季听着他们的对话,端起茶杯不想参与进去。

&ep;&ep;那边达达利亚没有注意到令季的情绪,他若有所思的再问,“两位很了解岩神?”

&ep;&ep;钟离谦虚地说,“略懂一二罢了。”

&ep;&ep;“可别信他这么说,上次他和我专门研究岩神改革的朋友聊天,可是引经据典,有些史料连我朋友都没看过。”学者表面上和达达利亚说话,实则是在揶揄钟离。

&ep;&ep;达达利亚能看出来,他没有拆穿,反倒顺势说,“或许钟离先生只是学识渊博。”

&ep;&ep;“是啊,他什么都懂。”学者满脸赞同。

&ep;&ep;“只是些皮毛罢了,关于岩王帝君的事迹,我了解的不过是泛泛。”钟离的话仍是很谦虚。

&ep;&ep;看着钟离,达达利亚总感觉他的谦逊仅仅是习惯性那么说。

&ep;&ep;实际上他就有可能是在场学识最渊博的那一个人。

&ep;&ep;这时达达利亚却又听见学者感慨,“你很了解帝君,但也没有那么了解,不然一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ep;&ep;“什么话?”达达利亚问主动问。

&ep;&ep;“说帝君没有多少用,璃月的繁荣是璃月人的努力,与帝君的关系没多少关系。”使劲地叹气,学者摊开手,一副让大家评理的态度,“这话听着就不像话啊。”

&ep;&ep;达达利亚微微愣了愣,这倒是和他想的不同。

&ep;&ep;也就是说钟离对岩神不像是一般璃月人那样尊重?

&ep;&ep;如果是这样,有些问题倒是好问了。达达利亚这么想着,继续观察起来。

&ep;&ep;“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令季放下茶杯打圆场。

&ep;&ep;达达利亚听着令季的话,莫名感觉他有些紧张。

&ep;&ep;是因为他也认同钟离的看法?达达利亚猜测。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ep;&ep;只见学者发出一声长叹,“确实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比如你就说过很想摸摸帝君他老人家的尾巴。”

&ep;&ep;“没,没有吧!”令季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ep;&ep;“你去蒙德前说的,你忘了?当时咱们几个聊起来,假设遇见帝君会问什么,我和我朋友说的是问过去的历史,你倒好,当场来句,问能不能摸帝君的尾巴。”学者绘声绘色地复盘那个场景。

&ep;&ep;令季的脸因他的话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ep;&ep;围观的达达利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ep;&ep;不过考虑到满大街以岩神为原型的纪念品,达达利亚发现令季有这个想法也算能理解。

&ep;&ep;用第九席潘塔罗涅的话来说,有市场才有生意。

&ep;&ep;可见在璃月有不少人和令季有相同的想法。

&ep;&ep;达达利亚恍然发觉与令季想摸神明尾巴的想法做对比,钟离的言论也不算什么。

&ep;&ep;不过不论怎么说,达达利亚还是想说一句,你们璃月人太不走寻常路了。

&ep;&ep;这时回过神的令季又辩解。

&ep;&ep;“我那也是出于对帝君的敬爱。”

&ep;&ep;这话要多苍白无力就有多苍白无力,以至于令季他自己都不信。

&ep;&ep;谁家敬爱是摸尾巴?他那是尊敬吗?他那就是馋帝君的尾巴。

&ep;&ep;令季恍惚中不知道怎么面对钟离。

&ep;&ep;偏偏钟离如能读心般接了句,“以普遍理性而论,这类敬爱并无不妥。”

&ep;&ep;“钟离先生,令季先生说出那种话的时候,大脑肯定不是被理性主导。”学者狠狠拆台。

&ep;&ep;别过脸,无法反驳的令季肠子都悔青了。

&ep;&ep;早知道以后会被维克剧透,他那会绝对不会说得那么真情实感。

&ep;&ep;咬了咬牙,令季实在是受不了,于是破罐子破摔说了一句,“帝君又不介意。”

&ep;&ep;“是的,我想岩王帝君是不会介意。”钟离笑道。

&ep;&ep;学者也知道该给令季一个台阶下,便也哼了一声,“帝君大度,当然不介意。”

&ep;&ep;喝了口茶水,全程旁听的达达利亚可以确定这三个人真的是来闲聊。

&ep;&ep;只不过达达利亚好奇,令季为何会如此笃定岩神不介意。

&ep;&ep;暗中记住这个疑点,他又旁敲侧击地问起与岩王帝君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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