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很悠闲地打字。

&ep;&ep;【神田诗织】:不错,再接再厉,及时汇报。

&ep;&ep;另一边。

&ep;&ep;禅院家。

&ep;&ep;伏黑甚尔双腿岔开蹲在屋檐上,看神田诗织再没发来消息,便随意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揣。

&ep;&ep;自然弯曲的背部线条渐渐绷直了。

&ep;&ep;像终于小憩完,慢慢舒展开矫健身躯的猎豹一般,背脊块块肌肉隆起,被零星月色勾勒出一点幽深沟壑。

&ep;&ep;伏黑甚尔站起身。

&ep;&ep;按着肩膀慢慢活动两下。

&ep;&ep;从屋檐一跃而下。

&ep;&ep;轻巧无声。

&ep;&ep;……

&ep;&ep;禅院直哉是被拍醒的。

&ep;&ep;刚醒时,神智还有些模糊。他睁着眼,看见清冷疏淡的天空。

&ep;&ep;夜色中,一双绿瞳幽幽亮着光。

&ep;&ep;禅院直哉愣了会儿,认出来人,讶然,“甚尔?”

&ep;&ep;伏黑甚尔懒得应。

&ep;&ep;见禅院直哉醒了,伏黑甚尔扯唇,眸光凉凉瞥过禅院直哉。

&ep;&ep;……她说的,是打哪一边来着?

&ep;&ep;伏黑甚尔有点记不清了。

&ep;&ep;也懒得想。

&ep;&ep;有更快的解决方式。

&ep;&ep;他咯嘣咯嘣活动指节,抬手,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很不客气地就送了他左右面颊各自两个巴掌。

&ep;&ep;禅院直哉被打得脸也偏了。

&ep;&ep;瞳孔震颤,懵住。

&ep;&ep;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

&ep;&ep;金色碎发下,端正绮丽的面容渐渐浮现一左一右,两个十分对称的巴掌印。

&ep;&ep;“……”

&ep;&ep;禅院直哉摸上自己的脸。

&ep;&ep;他侧回头。

&ep;&ep;瞳孔像冷血的蛇类一样竖成尖仁,眯着眼,又气又急,嗓音阴毒:

&ep;&ep;“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p;&ep;男人懒得理。

&ep;&ep;掏出手机,拍照,发给雇主。

&ep;&ep;禅院直哉见自己的丢脸模样被拍,愈发暴怒,一字一顿:“删了。”

&ep;&ep;若非眼前人是自小便憧憬的禅院甚尔,他早已把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犯未来禅院家主的宵小之徒大卸八块,再丢进咒灵房里去喂那些脏东西。

&ep;&ep;但既然是禅院甚尔。

&ep;&ep;他便压着性子,再给一次机会。

&ep;&ep;男人理都不理,充耳不闻。

&ep;&ep;一手摸出烟,叼着,一手按着手机,似乎在回消息。

&ep;&ep;禅院直哉眼神愈发阴冷。

&ep;&ep;看死人一样,淬了冰。

&ep;&ep;他憎恨骂道:“垃圾。”

&ep;&ep;旋即发动术式,冲了上来。

&ep;&ep;投射咒法对于眼力绝佳的天与暴君来说,很简单就能压制。

&ep;&ep;伏黑甚尔没费多大劲儿,就把禅院直哉按在地上锤昏迷了。

&ep;&ep;战斗结束得很快,加上伏黑甚尔特地挑了个僻静角落,一时也未惊动他人。

&ep;&ep;任务完成,他咬着烟,准备收工回家。

&ep;&ep;禅院家的来往仆人俱都穿着白衣,脚步悄无声息,低着头,穿行如风。偌大一个宅子,黑夜里竟如同死气沉沉的白色灵堂。

&ep;&ep;伏黑甚尔先前一路翻进来,也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

&ep;&ep;说是禅院家的扇老爷,在外袚除咒灵时不幸遇难。

&ep;&ep;老实说,伏黑甚尔连禅院扇的脸都已经记不得了。

&ep;&ep;他也懒得去想,晦气。

&ep;&ep;但禅院家的乐子,伏黑甚尔还是愿意去看看的。

&ep;&ep;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慢悠悠闲逛到禅院扇的灵堂,咬着烟看了一会。

&ep;&ep;灵堂空无一人,上首摆着黑白遗照。

&ep;&ep;伏黑甚尔眯着眼,狼瞳微闪,勉强将其从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来,对上。

&ep;&ep;哦。

&ep;&ep;原来是把他丢进咒灵房的家伙啊。

&ep;&ep;禅院家的咒灵房,一用来训练,二用来惩戒,三……

&ep;&ep;也会拿来销毁尸体。

&ep;&ep;伏黑甚尔盯着那张黑白照片上的脸。

&ep;&ep;过了会。

&ep;&ep;抬手,在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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