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货,要把人拦在宫中。

&ep;&ep;他见天色不早,赶紧知趣让开:“对了,你现在嫁了哪户勋贵,我得空一定去帮你打断他的狗腿。”

&ep;&ep;“只是没想到那,你竟然与我太子哥哥有【奸】情呐,震惊堰都啊。”

&ep;&ep;本要面无表情往外头走的慕时漪,忽然又往后退了数步,冷眼瞧着花正礼:“我与花鹤玉清清白白,你要敢四处乱说,我就托梦给姑母,让她梦里撕烂你的嘴。”

&ep;&ep;花正礼被唬了一大跳,看着慕时漪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啧啧称奇:“还说没有一腿,我太子哥哥的名讳是你能随随便便使唤的么。”

&ep;&ep;他话音刚落,就见身后面无表情站了一人,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ep;&ep;等僵着身子好不容易转过去,才看清是谁,颤着声音道:“花鹤玉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又毒性发作,病得起不得身了么?”

&ep;&ep;此时的太子面色煞白,鼻尖上盛着细密冷汗,他冷冷盯着花正礼,眼中神色前所未有认真警告:“别动她,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ep;&ep;花正礼:“……”

&ep;&ep;第二日清晨。

&ep;&ep;慕时漪伸了个懒腰,幽幽从睡梦中转醒。

&ep;&ep;“山栀。”她哑着嗓音喊了声。

&ep;&ep;山栀赶忙端过早早就温好的蜜水,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后,又赶紧吩咐身后等着的丫鬟婆子,开始伺候穿衣洗漱。

&ep;&ep;慕时漪用膳时,听得浮光院外一叠声的吵闹,她拧眉吩咐:“宝簪,你去外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不一会儿功夫,宝簪就从外边回来了,脸上神情透着古怪。

&ep;&ep;慕时漪搅着粥碗里的瓷勺,问道:“怎么了?”

&ep;&ep;宝簪一脸震惊道:“世子今早上朝时,在太和殿的御阶上,被人带着一帮纨绔打断了腿。如今太夫人正哭喊着要去宫中找一个说法。”

&ep;&ep;慕时漪一愣,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搁了手中玉筷,有些不敢置信道:“谁打的?”

&ep;&ep;宝簪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那话几乎是飘着说出来的:“是,是三皇子。”

&ep;&ep;“也不知世子是如何惹怒三皇子,三皇子带着一群纨绔突然从寝宫杀出,逮着世子就一顿胖揍。”

&ep;&ep;“只是奴婢也未曾打听清楚是何种缘由,三皇子在堰都这些年来,一向名声狼藉,平日里最喜欢无理取闹了,但是打断朝中臣子的腿,这事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

&ep;&ep;山栀双眼瞪得滚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ep;&ep;昨夜是她陪着慕时漪进宫的,宫内发生了什么事,她最为清楚不过,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三皇子竟然说打,就真的打了。

&ep;&ep;慕时漪也是大为震惊,她眼里泛着笑:“伤得重吗?”

&ep;&ep;“可别打残废了,到时候影响我和离。”

&ep;&ep;宝簪终于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请姑娘方向,听外头小厮说,三皇子力气不大,只是轻微骨裂,并没有真的打断,宫中已经派了最擅长跌打损伤的御医上府中诊治。”

&ep;&ep;“对了。”宝簪掩唇轻笑:“奴婢还听说,三皇子被帝王关起来的时候,一路嚷嚷着是太子叫他这么做的。”

&ep;&ep;“气得帝王一个石墨砸了过去,直接把三皇子给当场砸晕了。”

&ep;&ep;慕时漪摁着眉心,面上神情简直一言难尽,关太子什么事,这个蠢货!越描越黑!

&ep;&ep;到了晚间,宫中又传出消息。

&ep;&ep;据说是太子在太和殿前长跪不起,竟是为护无脑幼弟,主动承认这人是他指派花正礼去打的。

&ep;&ep;帝王被气得倒仰,指着他们兄弟两连骂都骂不出来,险些气晕过去。

&ep;&ep;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也只有花正礼这种惹是生非的废物,才会做出这种,又离谱又蠢的事,又关金尊玉贵的太子何事。

&ep;&ep;这日深夜。

&ep;&ep;方晏儒身边的小厮默岩来到浮光院外,恭敬行礼:“夫人,世子请夫人去书房一叙。”

&ep;&ep;慕时漪把手里的账册一丢,施施然起身,带着宝簪和山栀一同千万。

&ep;&ep;方晏儒脸色苍白卧于病榻,他那双雅润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时漪,许久后,他才有些不可思议问:“因怀恨在心,又不能亲自动手,便趁着这次宫宴,与三皇子联系让他打断我的腿。”

&ep;&ep;“慕时漪,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ep;&ep;慕时漪站那双清凌凌的凤眸,冷漠盯着方晏儒:“方晏儒,你不要凭空捏造。”

&ep;&ep;“你没有?”方晏儒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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