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今天就要走了?”卫行歌方从外面回来,就见京落晖与萧钰两人已经准备出门了,她还惊讶了一下,“我本以为你们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再走,既然如此,我事务繁多,恕不能远送,还请见谅。”

&ep;&ep;“夫人客气了。”萧钰手持长剑,脸上冷静非常,丝毫看不出来心虚的模样,“那我们就先走了。”

&ep;&ep;卫行歌隐约觉得不对,但还是客气相送,等见他们两人离开卫家时,便沉下脸,转身对身旁武卫说:“找人注意他们,若是他们当真离开杻阳就不用管,若不是,查清楚他们想干什么。”

&ep;&ep;武卫跟随她依旧,便垂着头答应道:“属下明白,那万一此两人对卫家不利,是否......”

&ep;&ep;卫行歌制止了他未尽之话,一双美目凌厉傲然,说话更是一派自信:“我还不必行此手段,他两人,还威胁不了我卫家,只是乘心之事,不能让他们继续查下去。”

&ep;&ep;武卫点头,立刻动身跟随京落晖两人身后。

&ep;&ep;卫行歌一身男装,方回了自己房间就内息一乱,险些跌倒在地,身旁侍女连忙扶好她,满脸担忧:“家主!你不可再用易秋心法了!”

&ep;&ep;“我无事。”卫行歌抹去唇边鲜血,借着侍女的力靠在床边,闭眼调息真气,侍女也轻喝一声,借助自身内力帮助卫行歌疗伤。

&ep;&ep;“卫氏分支一事不能拖延,必须尽快查清真相。”卫行歌皱着眉头,“也不知问余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ep;&ep;“放心吧。”侍女将卫行歌伤势全数转移到自己身上,现在也是一副虚弱模样,安静站在一旁安慰她,“大少爷武功高强,又有宫家主那边护着,不会有事的。”

&ep;&ep;“嗯,也对。”卫行歌点点头,低声吩咐道,“看好何意,不许他出去,此事另有蹊跷,我怕是针对乘心而来。”

&ep;&ep;“姑爷?”侍女不解,“姑爷失踪许久了,再说姑爷性情温和,不应该有人以这样的手段报复他才对啊。”

&ep;&ep;“温和?你可真是客气。”卫行歌冷冷一笑,似有感触,“说白了他就是懦弱,但有时候,懦弱的人做出的事才往往令人意想不到啊。”

&ep;&ep;“家主......”侍女自知说错了话,让卫行歌想起往事了,便打算下去给卫行歌端上补汤,让这位一直独撑卫家的家主冷静一下。

&ep;&ep;卫行歌闭眼片刻,才缓缓睁开,眼中已不现冷意,反而是无尽思念。她摸索着枕头下方,将一封折叠好的信拿出来展开,盯着上面端正的字迹苦笑一声。

&ep;&ep;“夫君啊,你害得我好苦......”

&ep;&ep;若是当年不曾相遇,是否今日便不用苦苦支撑一切、承担一切?

&ep;&ep;卫行歌想不明白,却也只能趁着受伤这一段时间好好静静,回想过往那短暂的幸福时光,然而继续穿上男装,为卫家奔走。

&ep;&ep;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无奈。

&ep;&ep;而另一边,出了杻阳之后,京落晖和萧钰都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两人对视一眼,泰然自若地继续赶路。

&ep;&ep;等到身后没了气息时,京落晖便嘱咐道:“虽然你很想去暗竹林,但不好意思了,你得先去卫何意所说之地看看。”

&ep;&ep;萧钰点点头,拱手道:“那我去了,你一路小心。”

&ep;&ep;“哎,还有我交代你的事情,记住了。”

&ep;&ep;“自然。”

&ep;&ep;京落晖便不再多言,两人分道而行,距离十五天之期虽是宽裕,但为防路上生变,京落晖还是想抓紧时间,尽快赶到鬼城。

&ep;&ep;裴与衡给他找的找个帮手还挺有用,京落晖思索了一下,不如下次也加上那个小丫头,顺便还能带个慕容望。

&ep;&ep;既然是裴与衡钦点的下一任掌门,怎么能不让他多受些考验呢?

&ep;&ep;出了杻阳之后,那卫家分支与依附卫家的门派家族遭受袭击之事便听得更加多了。

&ep;&ep;京落晖赶路之际已经听到不少人提起此事,他想着卫何意所说之话,估计这一次的对象不好对付的程度远超其他。

&ep;&ep;卫行歌与他们撞见之时内息紊乱,脚步虚浮,显然是受了伤的。但这位家主是出了名的果断女子,自她年少时,卫氏夫妇便将她当男子养大,更传授她历来只有男子才能学的易秋心法。

&ep;&ep;但易秋心法属至阳功法,与女子之体本就相克,卫行歌难以将其发挥到最大作用,还可能因其属性相克导致心脉有损。这么多年来,说是没人想看笑话是不可能的,但卫行歌独自扛起卫家,易秋心法更是照用不误。旁人赞叹之时,也只能为其叹息。

&ep;&ep;将易秋心法练到如此地步,卫行歌经脉必受冲突,无法学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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