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就在他们平静地过日子的时候。任常新收到法院的通知,告知他,他父亲即将于下个月开庭审理,罪名是□□等。

&ep;&ep;任常新懵了,难道他父亲已经从那个“别墅”出来了?他急忙申请会见他父亲,然而被他父亲拒绝了。任常新没有办法,又不愿找冯意帮忙,自己急匆匆地到处跑关系。

&ep;&ep;他去了法院,公~安~局,检察院等等地方,好几天下来,都没有任何结果。反而是在他又饿又累的时候,收到了一条彩信,冯意流血昏迷的照片。

&ep;&ep;他明明昨天还和冯意通过电话,怎么会突然这样!

&ep;&ep;他拼命地给冯意打电话,但是直到电话关机了,都没有任何回应。他询问了冯皓。冯皓也不知道冯意的消息。他将照片转发给了冯皓。冯皓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ep;&ep;任常新心慌得要命。他爸的事就已经够让他心烦了,可没想到他最相信的冯意竟然也出事了!!他的心颤抖得厉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般,害怕得要命。

&ep;&ep;这种害怕竟然比当初他得知任啸不见时还要厉害,他的心惶恐无措,几乎没有可以着地的地方。

&ep;&ep;他只知道冯意去了京城,可是当他给冯意圈子里的朋友打电话,却被告知冯意没有回来过。

&ep;&ep;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办些什么。去哪里?怎么才能找到冯意?

&ep;&ep;当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开门,一个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立着客厅。见他回来,那男人转过身,冷冷道,“跟我走。”

&ep;&ep;任常新不认得他是谁,愣了下,他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这个人说话了,他才想起他见过这个人,很久以前,他曾经在冯意的办公室外遇到过,当时他还觉得这个人挺够味,还想约出来。

&ep;&ep;当时冯意说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ep;&ep;任常新的心拎了起来,他仿似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冯意在哪?”

&ep;&ep;那人面容冷峻,看他时像是看一个死人,手在他后颈一按,他就晕了过去。

&ep;&ep;等任常新醒过来,他已经被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那人将他扔到沙发上,冷冷道,“他在里面,自己进去。”

&ep;&ep;任常新定了定神,这里面除了硕大的客厅外,只有一个房间,门虚掩着,他推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头部裹了厚厚的纱布,闭着眼睛沉睡。俊帅的面容,就算闭上了那双凌厉的眼睛,包裹上厚厚的纱布,依旧帅气得要命。

&ep;&ep;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冯意这个样子,冯意一向是嚣张的,霸道的,强横的,在他的印象里,冯意从来都没有输过任何人,可是现在他躺在床上,受了重伤。他想起之前手机收到的那张照片,流着血的冯意,他的心抽痛了起来。

&ep;&ep;他走近床边,低下~身想要仔细地看看冯意。冯意的眼皮微微动了下,声音虚弱,不耐烦地,“走开,老子有人了,你他妈烦不烦。”

&ep;&ep;任常新眉毛一扬,“什么有人?谁敢追你?”

&ep;&ep;冯意立刻睁开眼睛,惊喜道,“老婆,你怎么在这?”

&ep;&ep;他挣扎地想要起来,可是刚一动,就眦了声,任常新哼了声,将他按了下去,“躺好。”

&ep;&ep;任常新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冯意为什么会受伤?这又是哪里?冯意一个年轻的党,就算他们冯家背景深,但是他能动用的能量也太大了,完全不符合他这种年龄所能掌控的程度。他这种身份,冯意也能保得住他?他不信冯家老爷子能出手帮冯意保他,这应该是冯意自己办到的。

&ep;&ep;然而冯意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这个事。任常新在这个圈儿里这么久,当然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冯意不告诉他,肯定是为了他好。

&ep;&ep;冯意又是原先那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好像他头上的纱布是个摆设,“宝贝,你怎么在这里?”

&ep;&ep;任常新也不理他,碰了碰他的头,“这是怎么回事?”

&ep;&ep;冯意笑嘻嘻地,“没事,不小心磕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