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a区一直没有抓到越狱的俘虏,研究所被搜查了好几遍,就差没把地皮撅起来,然而依旧毫无线索。

&ep;&ep;研究所的实验一直在进行着,实验室内那三具转化实验品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但也没有排异,如同三颗被泡在营养液中的种子,不知哪一天才能生根发芽。

&ep;&ep;黎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他那组的实验最近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可是早上降生的第一个胎儿居然是个严重的畸形儿,生出来时连研究员都受到了惊吓。

&ep;&ep;黎帆在办公室里一路挑刺,来到余浮前面时,不阴不阳地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叶博士最近的实验没什么进展啊,是不是温柔乡太醉人,连实验也不上心了。”

&ep;&ep;余浮知道他指的是月,他带人回家的事没有特意瞒着,别人调侃他终于开窍会找女人了的时候,他也只是笑而不语,大家就当他是默认了。

&ep;&ep;余浮不咸不淡:“劳您挂心,我的实验我自己心里有数。”

&ep;&ep;黎帆最见不得他这副装逼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刺了他几句,余浮低头做事不予理睬,权当身边栓了条乱吠的狗。

&ep;&ep;下班后径直回家,可刚进门他就猛地皱了眉头,信息素的味道浓得都能呛死人了,怎么回事?

&ep;&ep;“唔…”一道难耐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过来,夹杂着抓挠皮质沙发发出的咯吱声,余浮走过去一看,果然月满脸通红地蜷着,双眼失神,身体还不住地扭动。

&ep;&ep;她发情了。

&ep;&ep;余浮心里觉得不对,他给她的抑制药应该还有一支,为什么不用?

&ep;&ep;大概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月费力地拉住了他的衣摆,迷蒙的双眼里满是灼热的情.欲,樱红的嘴唇艰难开合:“我…好难受…帮帮我。”

&ep;&ep;“我给你的药剂应该还剩一支。”余浮异常地冷静,完全不被她的信息素影响。

&ep;&ep;“唔…哈…对不起,那支药…我、我…”她想往余浮身上贴,奈何他一手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靠近。

&ep;&ep;“那药怎么了?”余浮追问。

&ep;&ep;月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全身的高温使得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粉红色,卷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十分的脆弱诱人。

&ep;&ep;肥总怯怯地从沙发底下钻出来,难为他这么胖的身子竟也能挤进那么窄的缝,果然猫是液体动物,他耳朵向后耷拉,心虚地说:“是我…我不小心把月的药打碎了。”

&ep;&ep;余浮唇角一勾,没什么笑意:“可把你能耐的,要是把你扔我实验室,你现在估计只有喵喵叫的份了。”

&ep;&ep;抑制剂没有存货了,现配需要一点时间,他向月一扬下颌:“等着。”

&ep;&ep;月立马抱住了他的腰,缠得很紧,满脸羞涩与痛苦,仰面近乎哀求地看着他:“我…喜欢你,求你…可不可以…”

&ep;&ep;余浮掰开她的手,忽略了那告白的话:“你要实在受不了,我先把你打晕也行。”

&ep;&ep;空气中的绿茶味愈发浓郁,余浮鼻子被熏得就快失去嗅觉了,突然与肥总深有同感,绿茶味果真是这世上最令人不适的味道,于是迅速地溜了。

&ep;&ep;月失落地缩了回去,尽力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肩膀颤抖,小声地抽泣起来,肥总亏心,蹲在她身边守着,不过从他不停摆动的尾巴看来,他非常烦躁。

&ep;&ep;过了二十分钟,余浮下楼,把药给月打了进去,见人没事后随意道了声好好休息就走了。

&ep;&ep;月蜷成小小一团侧躺在沙发上,大半张脸掩在长而浓密的乌黑发丝中,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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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在反叛军看来,oga一向只是繁殖的工具,且大部分是被掳掠过来的,故而地位相当之低,摆在他们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一辈子都在不停地与人交.配繁殖,被玩弄被折磨到死亡;二是被强大的alpha标记,变成他们的附属品,从而获得保护。

&ep;&ep;因此抑制剂这种能掩盖oga身份的药品是严令禁止的,余浮这类的生物学家能自己配制除外,其他人想要得到,就只能从生活区的黑市里购买走.私药品。

&ep;&ep;黑市所涉及的交易范围非常广,人口、军火、各类药品、专业杀手等等,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一切你想要的。

&ep;&ep;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站在地下赌场里,巨大的兜帽将他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头发都没有露出来,他面前的男人皮肤很黑,在灯光下反射着油光,横贯整个右眼的疤使他看起来阴狠凶恶,此刻一脸玩味地玩着个骰子,目光将黑影由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老弟够怂啊,这里哪个妞儿不是说玩就能玩的,你他妈还搞下药这一招,忒贱。”说着猥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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