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爹,你说什么你?”

&ep;&ep;周乐乐在屋里听到周德天的话非常愤怒的跑了出来,其实之前她一直藏在门后面悄悄的听着,没想到周德天竟然会这么说。

&ep;&ep;“乐乐!爹这是为你好!”

&ep;&ep;周德天看到周乐乐冲了出来愤怒的站在他的面前依然一副的冷淡的样子,常年在老鸦山深处活动已经把周德天的性格锻炼的非常刚毅,

&ep;&ep;“不!我不听,我不听,你怎么能这么对小飞哥?”

&ep;&ep;周乐乐双手捂着耳朵,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ep;&ep;“看来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ep;&ep;周德天看着周乐乐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沈小飞说道,他知道今天这个样子是别想和沈小飞谈妥了。

&ep;&ep;沈小飞看着周德天冷漠的表情,嘴角微微的动了动,一只手抓住了周乐乐粉嫩的手臂说道:“乐乐,去屋里,我有几句话要和三叔说!”

&ep;&ep;周德天在周家排行老三,以前的时候沈小飞就是这么叫的,不过随着两家的差距越来越明显,沈小飞已经很少来周家,‘三叔’这个词也少叫了。

&ep;&ep;周德天听着沈小飞喊三叔,身形微微一震,不过立刻恢复了平静。

&ep;&ep;“小飞哥……”

&ep;&ep;周乐乐还想说什么,沈小飞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乐乐?你就不能让我和三叔单独说两句啊?”

&ep;&ep;“好吧!”

&ep;&ep;周乐乐看着沈小飞脸上阳光的笑容,破涕为笑,露出了一个可爱笑容走进了屋里。

&ep;&ep;“你想好了?”

&ep;&ep;周德天掐灭了烟头,站了起来,他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沈小飞的个子已经超过了他。

&ep;&ep;“呵呵,三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是怕我们家穷!”

&ep;&ep;沈小飞看到周德天没有说话,苦笑一声,继续说道:“三叔,我想问问你,人穷会穷一辈子吗?”

&ep;&ep;“这……”

&ep;&ep;周德天被沈小飞的话问的有些无言。

&ep;&ep;“三叔,我再问你,要是我娘的没有生病,我们家现在不是这个样子,你会让我离开乐乐吗?”

&ep;&ep;沈小飞的语气相当的平淡,自从被雷劈了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心境也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ep;&ep;“不会!你不会,三叔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你和我爸一起进山,晚上回来一起喝酒的日子?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同时我也请你记住,我们沈家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从前的沈家!”

&ep;&ep;沈小飞说的掷地有声,让周德天愣在了那里。

&ep;&ep;“三叔,地图我不要了!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也不会离开乐乐的,至于乐乐想不想离开我那是她的选择,我们走一步瞧一步吧!”

&ep;&ep;沈小飞说完之后转身就出了周家的大门。

&ep;&ep;周德天听着沈小飞掷地有声的话完全的楞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沈小飞竟然如此的有骨气。

&ep;&ep;“小飞哥!”

&ep;&ep;门口突然出现一道倩影,周乐乐看着沈小飞的背影眼眶慢慢的湿润起来。

&ep;&ep;“沈小飞,快看是沈小飞!”

&ep;&ep;“他不是被雷劈了吗?”

&ep;&ep;“是啊!我听村里的老人说他是不祥之人才会被雷劈的!”

&ep;&ep;“就是,你看看他,还大学生呢,一点出息都没有!”

&ep;&ep;沈小飞刚刚出了周家的门就听到远处几个村里的大老婆正在嚼舌头,说的非常的起劲。

&ep;&ep;小风屯村不比城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村里的大老婆们就是喜欢嚼舌头,今天哪家要是发生一点鸡毛蒜皮的小时,一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传遍整个村里。

&ep;&ep;沈小飞无奈的笑了笑,回家之后拿着把铲子和放进了药篓子里,和床上的母亲说一声背上就出了门。

&ep;&ep;小风屯村背靠老鸦山,多少年来村的人只知道老鸦山的名字不知道老鸦山的来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老鸦山的敬畏之心。

&ep;&ep;因为从人们记事起,长辈们就口口相传只能在老鸦山的外围活动不能深入腹地,至于在腹地中有什么东西,很多人都的说不清楚。

&ep;&ep;因为能够说清楚的人都死了。

&ep;&ep;沈小飞当然不会忘了老人的教导,穿过整个村庄,他已经到了老鸦山的脚下。

&ep;&ep;“嗖~!”

&ep;&ep;一阵凉风袭来,沈小飞明显的感觉山里的气温和山外的气温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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