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上杉与alter先生的第一次见面,两个人表面上都看起来无比平和。

&ep;&ep;说实话,这一次单独相处并不比和别人初次见面来得令人印象深刻,至少并不比在上杉第一次见到达芬奇亲的场景是在公司盥洗室,看见一个漂亮大姐姐往男卫生间走时更加震撼,或者第一次见到阿斯托尔福时被告知他是男性时大跌眼镜。

&ep;&ep;要说感情波动嘛,还是有的。

&ep;&ep;上杉喜欢金发美人,也喜欢骑士王,这不代表她就要不断像祥林嫂那样碎碎念重复自己对骑士王的痴迷和喜爱,并且还要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写个观后感或者体验感悟,并且给它取名为《我与骑士王单独相处的一天》。

&ep;&ep;但是实际上,从时隔这么久上杉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来,就看得出她并没有像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

&ep;&ep;从那次见面以后,alter先生自然而然也成为了公司的客户发展对象。

&ep;&ep;因为卡美洛和迦勒底的深厚因缘,还有借助各种各样办理业务的机会,一时间上杉遇见alter先生的次数逐渐上升,两人之间的交往也逐渐密切起来。

&ep;&ep;虽然在弄清自己丢失的记忆前,上杉没有任何为自己本身就足够复杂的人际关系添砖加瓦的想法。不过,在和alter先生的相处之中,也引来自己周围一部分人的格外注意。

&ep;&ep;就像有时,室友dio会在上杉玩游戏的时候,默默地从沙发后面探过头,悄悄咪咪地轻声在她耳边询问这几天晚上送上杉回家的是那个男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ep;&ep;通常上杉的眼睛都不会从手机上移开一下,直接空出一只手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

&ep;&ep;可以说的是,荒木庄愿意出门工作的人简直屈指可数。

&ep;&ep;除却上杉,吉良吉影还有荒木庄唯一的老实青年迪亚哥,其他租客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无所事事的闲人状态。

&ep;&ep;因此,就算是迪亚波罗当众表示了对dio的八卦行为的不齿,私下也依旧会兴致勃勃把自己埋进被炉里,跟其他几个人聚在一起分析上杉的感情关系。

&ep;&ep;卡兹则是装作‘寒风飘飘落叶吾儿叛逆伤吾心’的苦口婆心家长的形象,时常对着上杉长吁短叹:“上杉,你还小,这是早恋。”

&ep;&ep;“我没有早恋。”上杉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卡兹,同时还不忘纠正卡兹的用词规范,“而且,按理说,我又不是没有成年,去个网吧还要用别人身份证的高中生,怎么可以说是早恋呢?”

&ep;&ep;然而拥有丰富的处理正处于叛逆期青少年经验的究极生物,就像是任何一个疑神疑鬼怀疑孩子即将走上歧途的家长一样顽固和不可理喻。

&ep;&ep;他撑着自己的头,头发比用过无数名贵护发产品和经过杜王町最贵的托尼老师精心呵护的上杉的头发还要顺滑,让上杉原本拿着手机的手蠢蠢欲动想要上手去盘它。

&ep;&ep;卡兹不会因为孩子的顶嘴放弃说教,为此,他还不惜拿出实例来佐证自己的观点正确无误:“瓦姆乌他们一万岁才开始恋爱呢。”

&ep;&ep;“瓦姆乌是瓦姆乌,我是我……等等,瓦姆乌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ep;&ep;卡兹看了上杉一眼,又突然好像对于这件事不愿意详细去谈:“乔斯达家的……”

&ep;&ep;他含糊其辞地提了一句,完全没了刚开始教育上杉时游刃有余的模样。

&ep;&ep;提到乔斯达家,上杉也有些头痛。

&ep;&ep;这一大家子人,似乎也和失忆前的自己关系格外密切。

&ep;&ep;不过由于乔斯达家的人口过多,再加上又不像和自己室友那样能够日夜相处,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五度无缝偷偷观察,导致上杉现在都没有摸清自己和他们每个人的相处模式。

&ep;&ep;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提一下荒木庄每个租客似乎都与乔斯达家的人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ep;&ep;上杉先前也听说过卡兹家里的两个人,艾斯迪斯和瓦姆乌好像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卖龙舌兰酒的姑娘。

&ep;&ep;先前她还在纳罕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引起同一家族的两个男人为她争锋吃醋,如今听卡兹一提,竟然是乔斯达家的姑娘,怪不得如此的具有魅力。

&ep;&ep;不过,为一个女人导致兄弟阋墙并不是件值得拿出来当做谈资的幸事,怪不得卡兹说到这一段就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ep;&ep;想到这里,上杉将心比心地叹了口气,体贴地拍了拍卡兹的肩膀,打算单独为卡兹空出一个人的时间沉淀一下悲伤。

&ep;&ep;她站起身就上楼回自己房间打游戏,徒留不知为何还被同情理解的目光看了几眼的究极生物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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