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霖疾步走到了项天成身前,这个时候,项天成是绝对的关键点,只要稳住对方,一切还有转弯的余地。

&ep;&ep;“嗤……”

&ep;&ep;“这项霖的老脸竟然厚到了这种程度,真是匪夷所思。”

&ep;&ep;很多人忍不住嗤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嘲笑与讥讽。

&ep;&ep;“项王,你我都是项族,莫要轻信万人之言啊……”

&ep;&ep;项族其他人也开口,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ep;&ep;“是么?这么说,您老人家要我禅位,也是误传?也是别有用心之人要陷害项府?如果你老人家想要,我怎可能会不给,尽管拿去。”

&ep;&ep;项天成岂会吃项霖这一套,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掏出一枚古玉,摆在了桌子上。

&ep;&ep;这正是第一代战王与皇族的信物,也是战王爵位的信物。

&ep;&ep;古玉落桌,发出一声脆响,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众人的眼中,却沉重如山。

&ep;&ep;这个时候,谁敢摸一下古玉?

&ep;&ep;“项王了不得啊,心性惊人。”

&ep;&ep;“不简单……”

&ep;&ep;众人全都心惊肉跳,虽然对方很弱。

&ep;&ep;但,那种把控全场,俯视一切的姿态像是与生俱来,根本无从模仿。

&ep;&ep;“他还是我认识的废物吗?”

&ep;&ep;洪月岚有些失神,低声自语,不禁想起了三年前她戏弄对方的场景。

&ep;&ep;“此子绝不简单,必要时要想尽一切办法结交。”

&ep;&ep;洪长老开口,先是看了看洪运,而后看向了身边的洪月岚,意思再明显不过。

&ep;&ep;项尘也惊住了,他不是没有见过项天成。在此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废物两个字可以完美解释。

&ep;&ep;而今,对方给他一种如渊如海,深不可测的感觉。

&ep;&ep;项霖腿肚子都在转筋,看了看桌子上的古玉。他当然不会怕一个项天成,但药王楼和藏宝阁都不是他项府可以抗衡的。

&ep;&ep;“啊……”

&ep;&ep;“父亲,你……他可是你的孙儿,我的儿子啊。”

&ep;&ep;陡然间,一声惨叫响起。

&ep;&ep;随即,一道悲愤的吼声传来。

&ep;&ep;只见,项霖出手无情,手掌如鹰爪般探出,直接扣住了项申的咽喉,一击致命,非常干脆。

&ep;&ep;“项王说的是,定是此不肖子孙任意妄为,我现在将他就地正法,以慰历代战王在天之灵。”

&ep;&ep;项霖开口,非常果断,仿佛碾死了一只蚂蚁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