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过了了这件事,两人对千千看管更严了。导致她再找不到机会动手。

&ep;&ep;很快马车驶入一条窄巷,沿街站着花枝招展的女子挥舞着丝帕揽客。最后在一家叫春风楼的青楼前停下,两男子像压犯人一样压着她进去了。

&ep;&ep;千千脸蛋白净,眉目清秀,体态婀娜,老鸨自然满意,很爽快地买下了,并让一个叫如画的女子领上&ep;楼悉心调教。

&ep;&ep;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如画端起桌上小巧精致的酒壶自斟自饮,冷眼看着一旁的千千哭闹摔打。

&ep;&ep;等她哭累了,如画才起身慢慢踱到床边,冷声道:“这春风楼哪个姑娘刚来时不是寻死觅活的,现在怎么着,还不是得乖乖接客,所以我劝你想开些。”

&ep;&ep;见千千不说话,如画又道:“你若有过人的才艺,不想接皮肉生意也不是不可以。”&ep;&ep;“会做糕点算不算才艺?”千千揉着通红的鼻子问。

&ep;&ep;“当然不算,难道让那些花了大把银子的男人来看你揉面?”如画噗嗤一笑。

&ep;&ep;“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ep;&ep;“曲艺歌舞从小就要训练,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ep;&ep;“我虽不记我家姓什么,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我要是做了娼妓,死后有何颜面见父母祖宗。”千千又哭了起来。

&ep;&ep;“我们这里的姑娘,大多是罪臣之女,没落的富家小姐,身份比你尊贵得多,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要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如画耐心劝解道。

&ep;&ep;“那我宁愿去死。”千千坚决道。&ep;&ep;“进了春风楼,怕是想死都是奢望,以后都是自家姐妹了,姐姐我劝你一句,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如画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喝完杯中最后一滴酒离开了。

&ep;&ep;千千拼命推窗想逃走,无奈老鸨早有防备,把门窗都锁得死死的。她饿得两眼发黑,摸到桌边,胡乱抓起饭菜往嘴巴里塞就着眼泪囫囵吞下。

&ep;&ep;醒来,不知是何时,房间点起了蜡烛,就着烛光,千千看着镜中的自己,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如画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双肩道:“多好的年纪,是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ep;&ep;千千缓过神来,镜中的如画妆容精致,厚重的铅粉仍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她有些老了。&ep;&ep;“谢谢你。”千千抿嘴道。

&ep;&ep;如画叫了丫鬟抬来洗澡水,待千千洗漱完毕,又取了胭脂珠钗,亲自帮她梳妆起来。&ep;&ep;镜中的女子娇艳明媚,虽无倾城之貌,却自有一番风情。

&ep;&ep;“还不错,穿上这件衣服便更好看了。”如画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说完从丫鬟的手里接过一条裙衫,给她披上,随手把衣领扯得更低些,千千赶忙捂住胸口防止走光,如画拿开她的手,训道:“你还当自己是良家女子?”

&ep;&ep;千千不好再说什么。&ep;&ep;“放松些,腰杆挺直,走路不要这么死板,屁股扭起来。”如画拍了拍她的腰背。&ep;&ep;千千只得照做。&ep;&ep;“

&ep;&ep;那些公子少爷没人愿意看你哭丧着一张脸。”&ep;&ep;“我知道了。”千千努力挤出一张笑脸。&ep;&ep;如画点点头,道:“今晚有贵宾来,你就跟在姐妹们后面凑个数,仔细学着点。”

&ep;&ep;“好。”

&ep;&ep;楼下座无虚席,歌舞升平,红烛摇曳,银盏交错。

&ep;&ep;千千把头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ep;&ep;不多时,前面的姐妹纷纷被叫去陪客,只剩下千千和其他几个女子站成一排供挑选,这让她始料未及,不是说只是凑个人数吗

&ep;&ep;,台上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千千只觉自己赤身裸体一般被人观赏,不觉羞愧难当,只盼望时间快些流失。

&ep;&ep;“最左边那个,我家少爷要最左边那个。”她仿佛听到台下有人大喊。

&ep;&ep;右边的姐妹小声提醒她:“还楞着做什么,有人点你了”

&ep;&ep;千千迷迷糊糊地任由婆子搀扶着从侧边下台阶来到一位紫衣男子身边坐定,几位侍卫识趣地退下。男子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她斟酒,千千起身给两人的酒杯里倒满酒。

&ep;&ep;“坐下。”男子语气很温和,有些耳熟。

&ep;&ep;千千坐回原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地搓着衣角。

&ep;&ep;“新来的?”男子问。

&ep;&ep;“是。”千千老实地回答,她只知这男子穿着紫衣,身形瘦削,肤色黝深,手指粗糙修长,从说话的声音判断他年纪应该不大。

&ep;&ep;“陪本公子喝一杯。”男子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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