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风卷残云。

&ep;&ep;三人吃了好一阵子,才把两米长的食案吃了个干净,都撑得够呛,坐在位子上喝茶聊天。

&ep;&ep;沈玄清问道:“明兄怎么到兰州来了?巡查自家生意?”

&ep;&ep;明笑阳很意外,问道:“我家在这有生意吗?”

&ep;&ep;沈玄清不可思议的看着明笑阳:“你都这么大了,自己家有什么生意都不知道吗?什么叫‘你家在这有生意吗’而是你家在哪没生意呀?全大宋任何州府都有很多你家的生意,兰州怎么会例外?”

&ep;&ep;明笑阳木然点点头:“哦!我娘没跟我说过白家生意的事,我是一概不知。”

&ep;&ep;沈玄清问道:“那你来干嘛?”

&ep;&ep;明笑阳喝了一口茶道:“巡边。”

&ep;&ep;沈玄清道:“哦,这样啊。”

&ep;&ep;明笑阳道:“你来干什么?还天天喝成那样?”

&ep;&ep;沈玄清笑道:“我要游历大宋河山,不枉当一回大宋人!我游到这儿了。我也不是天天醉酒,一个月最多醉两回。”

&ep;&ep;明笑阳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倒数第一?”

&ep;&ep;沈玄清得意道:“因为我是倒数第二啊!”

&ep;&ep;赵安辰抬头看了看这个‘倒数第二’。

&ep;&ep;明笑阳搂过沈玄清,拍着肩膀哈哈大笑:“哈哈哈!缘分啊!”

&ep;&ep;赵安辰疑惑道:“我隐约记得倒数第二是姓卢。”

&ep;&ep;沈玄清叹了口气,神情落寞道:“这就是欺负人了,我当时很仔细地从第一名一直看到明兄这最后一名,三遍!没有我,我以为自己落榜了,在家郁闷酗酒。后来爹告诉我,其实我上榜了,倒数第二,被人挤掉了。”

&ep;&ep;赵安辰和明笑阳齐齐盯着沈玄清看,赵安辰问:“挤掉?”

&ep;&ep;沈玄清继续说道:“我爹是玉器珠宝商人,但我总觉得我爹不是一般人,他怎么知道的没告诉我,他既然没说,就算我问了,他也一定不会多说的。于是我拿了银子走了路子去问此事,结果真的和我爹说的一样。那个姓卢的是吏部尚书卢伟广的儿子,放榜前一夜通过关系把我替掉了。”

&ep;&ep;赵安辰皱了皱眉,道:“岂有此理!”

&ep;&ep;明笑阳叹道:“还有这种事?榜上有多少人动了这样的手脚,你知道么?”

&ep;&ep;沈玄清道:“我也问了,就我一个……”

&ep;&ep;明笑阳满脸同情:“沈兄啊,不得不说,你这运气倒是全榜第一差!呵呵。”

&ep;&ep;沈玄清道:“看上去是运气不好,其实也不是,人家告诉我,从榜后面排名找倒霉蛋是有原因的,因为后面的人肯定不像名列前茅的人那样才华卓著,就算榜上无名也不会引起谁的怀疑,就连考生自己都可能会觉得只是没考上而已。刚好我是倒数第二,又是商贾之子,正好。”

&ep;&ep;明笑阳问道:“那也应该是把我替掉才对呀?放榜以前我就觉得自己考不上了,哈哈,我娘也是商贾!”

&ep;&ep;沈玄清道:“你娘是普通商贾吗?当朝正三品!除了你娘,还有你爹,武国公啊!明兄!当然朝着我这个毫无官宦背景的倒数第二开刀了!”

&ep;&ep;明笑阳恍然大悟:“哦!有道理!”

&ep;&ep;赵安辰道:“不像话。”

&ep;&ep;明笑阳笑道:“没事,你大家大业的,不考也成,活得好好的。”

&ep;&ep;沈玄清道:“我满腹经纶,大丈夫定当济世报国,什么叫活得好好的,切!”耸了一下肩,晃掉了明笑阳的手。

&ep;&ep;明笑阳嫌弃道:“就你?满腹经纶?嗯?倒数第二?”

&ep;&ep;沈玄清倒是底气十足:“术业有专攻,我学有所得的不适合应试而已,你不懂!”

&ep;&ep;明笑阳笑道:“哦?”

&ep;&ep;三人又叫了些酒,一直聊到孜野楼快打烊了,明笑阳和沈玄清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就赵安辰还清醒。伙计上前来问:“三位客官吃的可满意?天晚了,本店也要打烊了,您看是不是也该回去歇息了?”

&ep;&ep;赵安辰道:“好。”付了钱,揪着这两个发晕的出了孜野楼。

&ep;&ep;正要回客栈,明笑阳突然想起来还有篝火晚会,说道:“赵逸,我要去看篝火晚会!”

&ep;&ep;沈玄清也很乐于凑热闹:“好!走!看火去!”

&ep;&ep;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那块空地,一看果然热闹,白日的高柴堆被点燃,火光冲天,照亮了很远。很多年轻男女都围着篝火打着手鼓,唱歌跳舞,时而欢腾起舞,时而牵手蹦跳,真是鼓乐酣畅,歌舞尽欢,明笑阳拉着赵安辰凑进去和大家一起跳舞,沈玄清也跟着一起跳。赵安辰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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