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马大的,什么时候能真的长大啊?”

&ep;&ep;明笑阳倒是答得很自然:“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可是司马叔叔说还有四年,我才算成年!”

&ep;&ep;赵安辰:“四年啊……”

&ep;&ep;“赵逸?”

&ep;&ep;“嗯?”

&ep;&ep;“你最近有点怪怪的?”

&ep;&ep;“嗯,可能是,天气热,有些急躁了,得找个时间好好念念经,清清心火了。”

&ep;&ep;“哦,原来如此啊。唉?这早饭不错!赵逸,我们在兰州城歇息一天如何?”

&ep;&ep;赵安辰道:“好,都随你。”

&ep;&ep;咚!

&ep;&ep;明笑阳听见门口有声响,开门去看,一开门就见昨晚的“醉公子”躺了进来,身子一半屋里一半屋外,昏睡在门口。

&ep;&ep;“喂!醒醒,你走错房间了,旁边那间才是你的,欸!醒醒啊!”明笑阳伸手揪了揪。

&ep;&ep;“啊?哦,不好意思”这个醉公子起都懒得起来,像蚯蚓一样一拱一拱地爬向隔壁。

&ep;&ep;明笑阳关了门,坐在桌旁笑道:“我喝醉应该不会这样吧?这也太丢人了。”

&ep;&ep;赵安辰平静道:“乐儿说你那次喝醉和这差不了多少。”

&ep;&ep;明笑阳窘了一下:“呵呵,呵呵呵,是么……我们出去走走吧,看看兰州有什么好玩的!”

&ep;&ep;虽是边境之城,可这街上也是很繁华的,昨夜天暗人少,白日里才看得清楚,兰州当地人的服饰很有特色,男男女女很多都生得和东京不同,浓眉大眼高鼻梁,女子更是五官精致,容貌秀美。街上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同样生的十分漂亮,活泼可爱。

&ep;&ep;明笑阳欣喜道:“早听我娘说过,边疆有很多民族相貌和我们略有不同,没想到会生的这么好看,嘿嘿!”

&ep;&ep;赵安辰:“嗯,异域风情。”

&ep;&ep;明笑阳道:“赵逸,一路行军,又踏勘边境,青山绿水,也过了几个州府,算是把你憋在宫中的十八年都补回来了。”

&ep;&ep;向前走了一会儿,看到有一片很大的空地,一些人在那将树枝堆在一起,架起来的柴堆有两人高。

&ep;&ep;明笑阳问身旁的人:“这位兄台,这是在干什么?”

&ep;&ep;“今日是夏至,白昼为最长,今晚兰州城大家要跳舞庆祝,这是晚会用的篝火,一看您就不是本地人,晚上热闹得很。”

&ep;&ep;“哦,知道了,谢谢兄台。”

&ep;&ep;明笑阳笑盈盈地站回赵安辰身边,偏头道:“晚上一起!”

&ep;&ep;在城中转了半晌,心情悠闲,转眼间早就过了午时,想着寻一家酒楼吃顿便饭,抬头望了望,见街角就有一家看着挺不错,牌匾上写着“孜野楼”。

&ep;&ep;明笑阳笑道:“这名字叫的很大气呀,哈哈!”

&ep;&ep;赵安辰问:“你知道何意?”

&ep;&ep;“不知道,直觉很大气又好吃。”

&ep;&ep;伙计很热情,引着二人到厅旁一处雅位上,位上食案横放,宽度普通,有三尺左右,可这案很长,约有两米。二人隔着宽度面对面坐下。明笑阳道:“上两道你们这的招牌菜,再来两壶好酒!”

&ep;&ep;“好嘞!”伙计摆好茶水碗筷,欢快地下去准备了。

&ep;&ep;楼中客人不少,慢慢喝茶时,听见旁边位子上的客人在聊天。

&ep;&ep;“唉!知道吗?就前天谢员外的儿子从外地回来,半路上被人劫了!”

&ep;&ep;“我也听说了,梁家也被劫了,也是前几天的事,这世道是要乱啊。”

&ep;&ep;“谢家被劫了活该,这叫报应!梁家有啥好劫的?一个吃祖上积蓄的小富户而已,除了一个梁家老太爷以外就是几个孙女,难不成还劫色呀?”

&ep;&ep;“梁家是被劫了,听说没多大损失,失了些许银钱。女眷倒是都无伤损。”

&ep;&ep;“哎呦?还是伙不好色的劫匪?哈哈哈!”

&ep;&ep;“像咱们这种平头百姓,人家也看不上眼,请人家来劫,人家都不劫,和咱们没关系,吃饭吃饭!”

&ep;&ep;“倒也是,一直只听说劫财,没听说谁家被伤人害命了。”

&ep;&ep;“嗯,我也没听说。”

&ep;&ep;伙计满面欢喜将酒端了上来,道:“二位客官稍后,菜马上就来!”

&ep;&ep;明笑阳问道:“兰州城闹劫匪吗?”

&ep;&ep;伙计道:“不瞒您说,还真有,就在西城门外百里处官道上,闹了一阵子了,大概是一个月前才有的!”

&ep;&ep;赵安辰问:“官府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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